他先给月拂泠通了个气,咳了一声,开口道:“How are you?”
咱说英语,他听不懂。
月拂泠:“……Fine.Thank You.And you?”
游淮泽张了张嘴,道:“我是体育生。”
月拂泠:“……我还以为你现在有勇气在我面前秀口语了。”
游淮泽:“谁像你似的,会八国语言。”
月拂泠:“七国。”
“方言不算啊?”
“……你努把力,改革一下制度,以后风翊人均语言大师。”
“那也不是不行。”
“听,风在说话。”
“说什么?”
“说要把你的头拧下来。”
褚义迷茫的看向景湛,“他们刚才在说什么?”
景湛淡定解释,“一些骂人的话,你肯定没听过。”
褚义:“一开始那两句,我确实没听过。”
景湛:“以后听多了就好了。”
褚义:“那应该骂得挺脏的,两句话就吵起来了。”
景湛:“嗯……”
跟在月拂泠身边久了,对于奇奇怪怪的东西,景湛的接受程度很高。
只要褚义不觉得奇怪就好。
最后他们只从褚义那知道,两位御史大人来势汹汹,还要请求在朝堂上公开审理此案。
月拂泠回到皇宫御书房,蔫蔫的趴在桌案一角。
君镜看她一眼,“出殡遇到诈尸了?”
月拂泠看他一眼,“没有。”
君镜看她,放下笔,“说吧,在外遇到了何事?”
月拂泠噘嘴,阴阳怪气,“皇上日理万机,不好耽误皇上时间,我也是要为国效力的。”
君镜:“你少气朕,就是为国效力了。不差你这一会,说来朕听听。”
月拂泠双臂交叠,下巴搭在肘间,“皇上,御史大人认出那日大街上是我了,你觉得我应该认罪吗?不认罪是不是会闹很大?”
“你可觉得自己有罪?”
“没有!他们说我偷东西,我又没偷。”
君镜嗯了一声,“没罪便不认。”
“那要是认罪的后果比不认罪轻呢?”
月拂泠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君镜看过去,仿佛一眼就能从她清澈的眸子看到她心底深处。
他稍稍凑过去一些,在那双清澈的眸子清晰看见自己,说道:“有罪承担,无罪不认,与后果无关。有朕在,任何后果你都承担得起。”
顿了顿,他又道:“你有罪朕自会罚你,轮不到旁人指指点点。不管谁与你说了什么,不必想复杂,听从本心。”
月拂泠吞了吞口水,望着君镜已经低头看奏折的侧脸。
她发誓,不是她声控,是君镜低声说话的时候,声音就是好听。
她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君镜蹙眉,凑近凝听,只听到不断重复的三个字。
“他克我他克我他克我他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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