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战场地已经搭建好,一方各有五个据点,分列左右,搭成小型烽火台的造型。
据点必须留有一人才算有主。
若人全部离开据点,则据点不必攻打,有人登上则占有。
所以留守据点的人,可以不会武功,只需要站在那就可以。
当然,会武功更好,至少在据点被攻打而无兵力支援时,可抵挡一会。
主将镇守后方。
占据全部据点或擒获对方主将则获胜。
至于先锋有多少兵,据点驻扎多少兵,又要留多少兵力保护主将,则就是主将之间的博弈。
数佛珠点人的时候,除了月拂泠的七十七颗,风翊一共有八十九人。
也就是说只有十一个人没有现身。
众人比沙盘演练时退得还远,差十一个人看不出来什么。
乌鎏声如洪钟,轻蔑道:“风翊这是要亡国了吗?一百人也凑不齐。”
月拂泠轻轻一笑,“打你这些人我都嫌多。你多脏啊,你以为风翊人人都像我似的不怕脏手吗?”
乌鎏脸色阴沉,“无知小儿,口出狂言,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了。若非主将不可参加武试,本将岂能容你嚣张?”
月拂泠今日用的长枪,挑衅的指向乌鎏,“今天要么你输,要么我赢,没有第三个可能!”
按月拂泠目测,乌鎏身高至少两米,膀大腰圆,手中铁斧至少也有百斤重。容貌凶煞,脖子和脸上都有长长的伤疤,一看就是个狠人。
乌鎏将巨斧砰的砸到地上,地面沙石飞溅,“狂妄!一个奴才如今也能在风翊掀起风浪,真是丢人现眼!”
月拂泠道:“我警告你啊,你骂皇上可以,你不能骂我!”
乌鎏迷惑了一下,“什么?”
游淮泽回头,想说弟你说反了,突然想起他们还在吵架,回头回到一半,硬生生掰回来。
月拂泠面露嫌弃,“你耳朵不好吗?”
她抬高声音,“我!说!你骂皇上可以!不能!骂我!”
声音层层传远,如波浪传到每个人的耳边。
君镜接受着无数视线里的探究以及……同情。
月拂泠还在解释,“我们皇上心态好,你骂他没事。你骂我不行,我会发疯,我疯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哼,装疯卖傻!”乌鎏不欲多言,看向温倦,“早就听闻温原培养了个十分优秀的儿子,今日便让本将好好开开眼,看你我谁更胜一筹。”
温倦身穿将军黑甲,立于将军台,声音不卑不亢,在乌鎏粗犷嗓音的对比下,透着令人心安的镇定,“将者领军,三军一体,为国为民,而非争个人意气,要让乌将军失望了。”
短短几句话,风翊上场的士兵明显气势高昂起来。
你只想着自己赢,我们将军是要带着我们一起赢,认同感转为斗志,每个人都目光炯炯的盯着乌鎏。
金焰的领将是个老将军,姓郑。跟温原差不多的年纪,一直不曾说话。
这会听见温倦的话,忍不住出声,“温原的确养了个好儿子。”
温倦微微颔首,“郑老将军。”
“嗯,开始吧。”郑老将军看了眼乌鎏,道:“提醒各位,实战不可伤人性命,在场可有古蔺高僧在。”
实战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主将调兵遣将,试探实力。
比如派出十人小队攻打对方五人守卫的据点,如果对方五人安排的全是武功高强者,攻打失败,便知道这一据点暂时不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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