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文柏站在几步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出声喊道:“江知鱼。”
江知鱼回头,看到他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不过很快就掩盖起来了。
容文柏走上前去,把外套披在她肩上,“我送你回去吧。”
“沈司年让你来的吗?”
她这么晚了还不离开,就是赌着气在等沈司年吧。
容文柏沉默几秒,“很晚了,你一个人待在外面不安全。”
答非所问,就已经是答案了。
江知鱼笑了下,真蠢啊她,人家美人在怀,怎么可能想起她来?自取其辱问些这种问题。
她站起身来,问道,“能送我去个地方吗?”
上了车,江知鱼就没有再开口,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似乎是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江知鱼给的地址门口。
容文柏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让她多睡一会,江知鱼已经平静的睁开了眼睛,“到了吗?”
“嗯。”
江知鱼朝窗外看了一眼,然后把外套递给了他,“谢谢你送我回来,路去回去小心。”说着解开安全带,下车了。
容文柏看着江知鱼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让司机掉头回去。
也就是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容文柏低头盯着手机的来电显示,却并没有动作,直到来电自动挂断,恢复安静,他才把目光投向窗外。
——
沈司年看着无人接听后自动挂断的电话,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又打了家里的电话。
很快,阿姨就接通了,“喂,先生。”
“太太到家了吗?”
“太太?”阿姨很是惊讶,“太太不是跟您一起出门了吗?”
沈司年揉了揉眉心,“太太什么时候到家了,记得告诉我。”
“哦,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沈司年垂着眼盯着手里的手机看了好久,拨通了傅子晋的电话。
电话接通,傅子晋道:“哪位?”
沈司年开门见山,“江知鱼是不是在你那里?”
傅子晋沉默了几秒,扯着大嗓门就开始骂人,“你大爷的沈司年,你又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我告诉你……”
还不等傅子晋说完,沈司年直接挂断了电话,看来是不在他那里。
傅子晋脏话连篇的骂了半天,才发现电话早就被挂断了,气的不行,骂骂咧咧的打了江知鱼的电话。
无人接听。
傅子晋越想越不对,从床上爬起来穿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江知鱼在二楼的卧室收拾衣服收拾到一半,突然听到楼下客厅传来声响,她动作一顿,扭头进了杂物间拿了根高尔夫球杆。
还没出杂物间的门就听到傅子晋站在下面喊她,江知鱼心一松,放下球杆就下楼了。
傅子晋睡衣外面随便套了件外套,一脸不爽的站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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