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青回府时,已是深夜。
去了趟租屋,把这几天买的木柴和炭收入空间。
回到清夏居,东水四仰八叉的躺在正屋门前,院子里还有个守夜的小丫鬟,见她不知从哪冒出来,吓的差点叫出声。
白翊青见是生面孔,边踹东水起来边问:“叫什么名字?”
“回少爷,奴婢碧冬。”
“啥?壁咚?”
“是的,少爷。”
“......”这年代的人肯定不知道‘壁咚’是什么意思。
“东水!去打水,我要洗澡。”
东水原本半梦半醒,听到主子的话,原地跳起,“是!奴才这就去!”
碧冬红着小脸蛋,进屋为主子拿换洗的衣裳。
东水把浴盆放满温水后退出去,碧冬拿着澡巾站在浴盆边上伺候。
“你也下去吧,屋外有东水,你无须守夜。”
“是,少爷。”碧冬听话的放下澡巾退出屋子。
主母身边的陈妈妈交代过她,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听话,就能年年涨工钱。
白翊青累的想要直接睡浴盆里,恍恍惚惚的搓好澡,倒在床上很快入梦。
好些日子没睡,一觉睡到第二天午后才悠悠转醒,随便吃了个饭,继续倒头睡。
白婉纯得知弟弟亲口宣读圣旨退亲,狠狠打了李家的脸,越想越高兴。
今儿一早带着一岁多的儿子回娘家探望长辈,顺便去瞅瞅白翊青。
几次去清夏院,几次都告诉她少爷在睡觉。
她有些怀疑,这该不会是弟弟不想见她的借口吧,越想越气,跑去曾氏那告状。
曾氏耐着性子和女儿解释‘儿子’为谋划退亲做的事。
曾氏并不知‘儿子’跑去蹲守救曲瑶,只知道她一直在两地奔波。
“青儿是真的累了,听东水说,昨天半夜才回,洗了澡就倒头不起。”
白婉纯努努嘴,她不是不心疼弟弟,只是每次都见不到人,心里未免有气,还有弟弟嫌她重的事。
“母亲,弟弟过去一直藏拙的事,你可知道?”
曾氏愣了愣,她清楚‘儿子’自小学习很好很用功,但,她是真不知‘儿子’内里竟如此杀伐果断。
既高兴‘儿子’的转变,又后悔自己当年的无耻无能,把好好的女儿害成的这样。
曾氏吸了吸酸楚的鼻子,点点头:“母亲知道的,你弟弟心有成算,原想着......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白婉纯急切的问:“所以,弟弟说我又重又胖,不肯背我上花轿,也是为了守拙?这和守拙有哪门子的关系?为了藏住他有力气吗?”
“......”曾氏嘴角微抽,“你,你怎么还提这茬儿。”
当年她并没阻止‘儿子’背女儿上花轿,可是,‘儿子’担心背姐姐上花轿对婚事不吉利,死活不同意。
想了想,这好像是‘儿子’第一次反抗她的提议。
曾氏叹了声气:“纯儿,这事都过去两年多了,咱不提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我哪儿胖哪儿重了!”
“......”
坐一边的白婉芸和白婉姿,缩着脑袋不敢替白翊青说话,生怕暴躁的大姐转头喷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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