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柳言初独自躺在这硬邦邦的的床榻上,皱起眉头双手交叠放到后脑勺下,双腿微曲,右腿横搭在左腿上,不紧不慢的抖动着。
手腕上有一个雕刻精美的银镯子,上面还印着自己的名字,“柳-言-初!”
她喃喃的小声念了出来。
竟然还是与我同名同姓,这么巧嘛,方才那个丫头说这是北辰国,受过高等教育的自己,可以肯定历史上也没有这个国家,所以这到底是哪里呢?
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又怎么才能回去呢。
不过我好像是死了的,难不成要再死一次才能回去吗?
柳言初猛地一起身,身上还有些疼痛,“嘶,这个柳言初是经历了什么,居然还有内伤!”
在房间里翻找了一圈,根据找到的可利用的工具,计划着到底怎么个死法,
拿起剪刀,“捅死?不行不行,下不去手!”
看着水盆里的水,“要不还是淹死吧。”
柳言初一头扎进水盆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一动不动,“妈蛋的,差点儿忘了,我训练过憋气的,就这姿势,我怕是先腰断了,都还没被淹死。”
“要不还是上吊吧,古代的女子不都喜欢上吊嘛。”
她将一个布条穿过屋内的横梁,踩着桌子将自己吊了上去。
“啊——”
咚的一声,她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不是吧,这质量也太差了吧。”
看着破损的布条,柳言初满是无语。
此时的房门也被推开了,秋棠一进来就看见小姐倒在地上,还有作案工具,一下子抱着她哭了起来。
“小姐,我知道你不想嫁给贤王,可是你也不该想不开呀,小姐,小姐,你要是想不开,我和冬雪该怎么办呀。”
柳言初还是木讷的坐在地上,她灵光一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是被炮轰似得,就算是回去了,那回去之后是活着的还是死的透透的呢!
要是死透了,那岂不是白折腾一番。
不值当!不值当!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柳言初暗想。
秋棠叫来冬雪,将小姐扶到床上躺好,将屋子清理干净,秋棠还特意将房间里能伤人的东西都找了出来,
对冬雪说道:“你将这些东西都收起来,我在门口守着。”
“秋棠姐姐,你说小姐···”
“没事儿,我看着小姐,你先去给熬药。”
冬雪一脸担忧的看了屋内,转身去了后厨。
屋内的柳言初还在沉思,上一世她将时间和生命都献给了国家,难道这是给了自己重新活一次的机会,既如此,那我该不客气了。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打量着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突然又叹息道:
“都重生了,怎么不给个大呀,就一个侧王妃,哎,还是古代的男子好呀,还可以三妻四妾!”
柳言初慢慢整理自己的思绪,记忆中,她的新婚夫婿萧珩,是贤王也是闲王!
没什么权势,但手里有个东西,是各大世家甚至皇帝太子都垂涎已久的东西,也是因为这个东西,她父亲将她卖了,还让自己听太子的话,帮太子拿到它。
柳言初不由的笑了起来,“我说柳小姐呀,原来你是个恋爱脑呀。”
那个叫林修远的太子,三言两语就哄得她春心荡漾,他说只要拿到贤王手里的东西,便许她进东宫。
“呵呵,这么拙劣的招数,怎么还能上当呢。”
不过也是,这个年代的女子,应该都挺——单纯的!
上辈子还没嫁过人,这辈子一醒来老公都有了,不过记忆中她结婚也没几日,贤王更是没有踏足自己的院子。
柳言初突然坐了起来,拍着大腿说道:
“我身为贤王的侧王妃,既然醒了,那岂不是应该去拜访一下我那王爷殿下。”
秋棠听到动静立马推开门进来问道:“怎么了小姐,”
柳言初看着突然进来的丫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摸着下巴,眯着个眼睛问道:“秋棠,你说王爷病了,我是不是该去探访一下呀。”
“啊~”秋棠被小姐无厘头的话给说懵了,回过神来又松了口气,回道:
“小姐,听说王爷还没醒过来呢,小姐你还是先好好养养自己的身子吧。”
“我没事呀,你看,”柳言初下床围着她转了一圈,又说道:
“我身为侧王妃,王爷病了,理应去看看的,对吧,不然该有人嚼舌根的。”柳言初说罢就准备往外走去。
“小姐,该喝药了。”冬雪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差点儿直接和柳言初撞个满怀。
还有柳言初身手敏捷,及时避开了那丫头,再回头一看,只见这丫头跟秋棠差不多大,也是一身月色的百褶长儒裙,眼睛里却有透露出调皮机灵。
“你是——冬雪?”柳言初试探性的问道。
“小姐,”冬雪被问的一脸懵。
“不是吗?”
“是是是,小姐,我是冬雪。”
“正好,你俩跟我一块去吧。”柳言初笑意盈盈的说道。
冬雪疑惑的看着秋棠姐姐,用眼神求助: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秋棠接收到信号,上前说道:“小姐,要不我们先喝药吧。”
“我已经没事儿了,用不着喝药了。”
冬雪小声劝道:“小姐,病去如抽丝,你还是应该好好养着的,要不然国公夫人该心疼了。”
国公夫人?不是尚书大人,对哦,她是没爹疼爱的尚书千金,母亲在生下自己没几年就病逝了,没了母亲的庇佑,日子过得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不过好在外祖父一家对她甚是宠爱,只不过常年驻扎在北疆边境的卫家,对常年生活在京都的她来说,也无济于事。
柳言初笑着再次强调:“我真的没事儿了,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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