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徒们把小孩一家男丁都杀死后,把其家中的女眷都赶到后院厢房的里间,那时女眷们还不知晓家中男子已是这伙凶徒的刀下亡魂,非常配合凶徒们的要求,顺从走进厢房的里间。
凶徒们等女眷们都进厢房后,便把门锁了起来。
然后去前院把那些男子的尸首都搬到厢房门口,再把厢房的门打开,把尸首搬进去。
在厢房里间的女子,或许是闻到了血腥味,或者是亲人之间的心灵感应又或者是人本能对危险的感知,一个女子悄悄的挑开门帘往外看,女子看到那些尸首后,就跑到外间扑到一男子身上,泪流满面喊着拉着男子的手摇晃着。
女子的哭声及动作惊动了里间其他女子,里间的女子都走到了外间,看到满屋的尸首先是害怕的后退了几步,接着就是连滚带爬的爬到自己的亲人的尸身前抱着亲人尸身痛哭。
戴着幻影符箓李戈模样的陆公公及长歌模样的人出现在厢房门口,对着厢房里的凶徒们说了什么,凶徒们拱手领命后把女子们往厢房里间拖,女子们许是被亲人的尸首刺激了,对凶徒产生了恨意,开始反击,脚踢手抓挠用嘴咬。
这种反击没有给凶徒造成多大伤害,却激怒了凶徒,凶徒把女子们拖入里间后,便撕扯女子的衣裳,凌辱她们。
时茜:小凡,给这些可怜的女子留些体面,把她们遮挡住。
小凡:好的,小主人。
随着小凡的回答,那些被害的女子身体、面容逐渐变的模糊,而那些凶徒就变得很清晰,小凡甚至特意放大凶徒们身上的某些特征,比痣、伤疤等
厢房门外的陆公公冷眼往厢房里间瞧,对一旁长歌模样的人吩咐了几句,就转身去前院了。
长歌模样的人在陆公公走后,走进了里间,这时小凡给了长歌模样的人的手一个大特写。
铁铮:“这人是个六指,长歌快把手伸出来上前去让卢大人及大家看看,你没有六指,那人不是你。”
长歌好想给铁铮一拳,他这一嗓子,外面看热闹的百姓都知道自己叫长歌了。
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与人讲这故事的时候,最多就是说变成某公子的侍卫,现在好了,可以直接套他的名字了。
不管长歌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铁铮的话提醒了卢大人,卢大人命长歌把手伸出来给自己及公堂上的所有人看,公堂上的百姓看了长歌的手确实没有六根手指。
这时有人大骂:“畜生,连个奶娃娃都不放过。
知府大人,一定要给她们做主啊!
把这些歹人千刀万剐,千刀万剐……”
“难怪他们会被雷劈……”一起去山上拿人的兵士把这些人被困山上遭雷劈的事说了出来。
……
“呜呜~”骂声里夹杂着哭声,时茜闭上眼睛没敢去看,这些人跟小鬼子那些畜生一样的没人性,想到受害的人中竟然还有奶娃娃。
时茜握紧拳头,不知道怎么表达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长歌:“若是断他们千刀万剐,长歌想求卢大人,让长歌操刀,报他们伪装成公子与我的模样行凶及败坏名声之仇。”
铁铮:“铁铮也求卢大人,行刑操刀的时候,也给铁铮留个位置。”
“千刀万剐、千刀万剐……”公堂上的百姓都喊了起来。
卢知府也看的义愤填膺,拿起惊堂木一拍,百姓安静了。
拍了惊堂木的卢知府,想起靖王、沐泽也在堂上,忙起身给靖王、沐泽施礼。
靖王让卢知府按西周律法秉公办理的同时也不能寒了百姓的心。
卢大人听了靖王的话,判凶徒们死罪,又让冷秉承按影像里给的凶徒身体特征,验明凶徒们的身份。
冷秉承在一个六指的凶徒身上搜到了一个符箓,当冷秉承把这个符箓挂身上时,冷秉承顿时变成了长歌的模样。
这神奇的一幕让公堂上的百姓直呼神奇。
卢知府见状,让冷秉承解下符箓呈上。
冷秉承摘下符箓,双手捧着呈了上去。
卢知府拿过符箓看了看,符箓有三指宽一寸长,跟纸片一样薄,却如铁般坚硬,符箓四角看着尖锐,摸上去却不扎手。
卢知府看过后,递给汪师爷,让汪师爷戴上符箓,汪师爷拿过符箓挂身上,瞬时汪师爷就变成长歌模样,卢知府直呼神技。
……
凶徒们验证正身后,就被押入牢房,为防止凶徒们逃跑,卢知府让人用铁链穿过他们的琵琶骨带上七十斤重的枷锁。
其实这些人受了雷击,十天半个月都只能像烂泥一样瘫着。
……
铁铮:“长歌,你从公堂上开始,就一直用眼睛瞪我。
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可我没想到哪里得罪你了呀,方才在公堂上我还帮你说话呢。”
长歌:“我谢谢你啊!
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喊我名,以后别人说这事的时候,我跟着出名了。”
铁铮听了这话,反应过来了说道:“你就为这生我气啊!
我那时不是着急为你洗清不白之冤,一时情急喊了出来嘛,也不是有意的。
再说,幸好我先让你把手伸出来让人验看了,知道你与凶徒不是一个人,不然等后面看到凶徒屁股上的红印子,说不定让你脱裤子验看呢。”
长歌:“去你的,要看脱他裤子看,只要看到他屁股上的红印子,就知道凶徒是他了,哪里还需要我脱。”
铁铮:“长歌,万一你屁股上也有红印子呢。
你不脱怎么知道你屁股上有没有?”
冷秉承噗呲一笑,铁铮、长歌不约而同看向冷秉承,吓得冷秉承立即收住笑。
长歌:“冷捕头你笑什么?”
冷秉承:“我不是笑长歌侍卫,我想到以前旧案子。
那个案子是一个小贼去偷东西,逃跑时让狗咬了屁股一口。
好巧不巧,被偷的那户人家追了半宿抓到一个人,那人屁股上就有牙印。
不过,被抓的那人,死活不承认自己偷东西,又解释不清自己为啥半夜三更在外头晃荡,还躲在草垛里头,也不肯交代屁股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
所以被当成贼抓牢里关了几天,几天后才把他给放了。”
铁铮、长歌:“为什么?又把他给放了,难道他真不是贼,那他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清楚呢。
难道他想去牢房里住上几天,体验体验坐牢的滋味。”
冷秉承:“体验?这牢房是什么好地方,谁会想去牢房里住,除非是个傻子。
他确实不是贼人,因为几天后,有一个人发了狂死了,怕那人是得了什么癔症,所以大人打发我们请了一个有经验的老仵作和大夫去瞧那人的尸身。
那老仵作和大夫看了之后说,那人得了疯狗症,定是给得病的狗咬过,于是就找到他屁股上的伤。
事情就这么巧,我们与大夫、仵作回衙门禀告大人的时候,遇上来寻大夫几天前遭贼的那户人家的家丁,从那家丁的嘴里知道,他家的狗发狂咬人了。
就这样才想到那死去的可能才是那个贼。”
铁铮:“冷捕头,别卖关子啊!
接着说,后来怎样?”
冷秉承:“那被当成毛贼抓起来的人,他家里有些薄产,愿意……
呵呵~
那人的家人到衙门里把那屁股的牙印解释清楚了,查验过后就把人放了。”
长歌:“冷捕头,你这也没说明白,那人屁股上的牙印是咋回事啊!”
冷秉承看了看四下无人接着说道:“那人屁股上的牙印是人咬的。
那人是偷了,但偷的是人。
他偷人被抓的时候当然不敢说了。
后来大夫看过,他屁股上的牙印确实是人咬的,所以就把他放了。”
铁铮、长歌对视了一眼,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怕是那家人使了银钱,他们收了人银钱,然后顺水推舟把人放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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