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刚刚弄完一切,光着身体正要准备盘腿打坐。
这时传来拍门声,急切间裹了条浴巾去开门。
原来何娟娟和覃应天来拍门,看着黄刚的样子,覃应天吃惊地叫了起来:"老板!怎么搞成这样?你不是叫鸡了吧?"
"你这娃娃怎么说话。"黄刚说完老脸一红,自己貌似比他还年轻几岁。
"咯咯咯……。"看着黄刚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何娟娟忍不住捂嘴笑个不停。
黄刚转身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只露一个头,才说:"我没带衣服,洗了,挂那里不是?″
何娟娟看着黄刚在空调上挂的衣物,又咯咯直笑个不停。
"呵呵,我们见时间还早,想约你出去逛逛,看来不太现实了。”覃应天也笑道。
"这么早怎么睡?要不我们斗地主,你在被窝里,不影响。"何娟娟止住笑声,拿起桌上的扑克说道。
“好呀,好呀!”覃应天显然也不想睡太早。
"额?这样也行?那就来吧。"黄刚一个人也不好反对。
"我回房再拿一副扑克过来,两副好打一点。"覃应天说着转身出去。
只剩下黄刚和何娟娟孤男寡女在房间,何刚有点小尴尬,想到一些不雅之事,突然脸一红。
"小刚,你怎么脸红了?"何娟娟有点惊讶地看着黄刚,过来摸他额头:
"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没有,哪里那么容易感冒发烧。″黄刚不好意思地说。
"不是感冒发烧?哦,我知道了,你在想坏事!是不是?″何娟娟突然恍然大悟。
"什么坏事!明明是好事。″黄刚邪笑道。
"你这坏蛋,真的想坏事!我打你,我打你。"何娟娟说着抓起床上一个抱枕猛打黄刚。
谁知道打着打算,竟然一个滑倒倒在黄刚身上,一张俏生生的脸凑到黄刚眼前,两个人大眼瞪大眼,一下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哇!这么点时间,屙尿都不够,你们竟然好上了。"偏偏覃应天刚好拿扑克牌走进来,见他们搂成一团,惊叫了起来。
何娟娟慌慌张张爬了起来,抓起抱枕砸向覃应天,气急败坏骂道:
"好你个头,你们男人就没个好东西,尽想肮脏的事。″
"哈哈哈……你自己多想了,反而怪我们。"黄刚哈哈大笑,用来化解尴尬。
"还不拿扑克过来,呆呆的干什么。”何娟娟已经坐在床上对覃应天喊道。
"就来,就来,唉,我来早了,要不就成全了一段佳话了。"覃应天原来也不太木。
"还说,还说,等下我撕烂你这臭嘴巴,我只是不小心滑倒,你想到哪去。"何娟娟咬牙切齿地说。
"不说了,不说了,不过你还真会倒,不知什么时候倒我身上来。"覃应天嬉皮笑脸地说。
"臭男人,你想得美。"何娟娟说着踢了覃应天两脚:"你皮,我看你还皮。
三个人边打牌边打闹到凌晨才各自去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三个人用酒店给的早餐券吃完早餐,黄刚便对他们两个说:"我要去办点事,你们自己去逛一下,或者在酒店等我也行。"
和何娟娟互留了呼机号,黄刚便打个车去省中医药大学一附院。
到了医院,黄刚就去挂号,他本来想找自己前世的主治医生,但想想那是三十年后的事,现在他大学上没上完都不知道。
所以随便挂了个专家号,没一会儿,便轮到他进去,只见到一个头发花白的专家,黄刚把自己的情况说了,并把前几天的检验报告给他看。
老专家看了一眼说:"你这个要定期复查,一年一两次,目前也没什么好的药能让它转阴。"
"听说国外有一种抗病毒药有效果,医院进口有回来吗?"黄刚就为这事来的,直接问道。
"哦,这个医学杂志有报导,但目前国内还没有进口回来,而且国外还在临床实验中。"
老专家有点狐疑地望着黄刚,自己在杂志上看到都没几天,这年轻人消息倒很灵通。
"老专家,你给张名片给我,以后有什么问题我打电话问你,有新药了你也可以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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