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女监牢门口。
夜色正好,凉风习习。
一队巡城的兵卒刚刚从街口而过。
一名灰袍邋遢的老者就拄着竹筇缓步来到了门口。
“臭小子,画符就画符,居然把老子的名头写成了办事神!”
老头皱着眉,一口牢骚的望着大门说道,可眼中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谁曾想老了老了被关门弟子给算计了,成了人家的跑腿工……
这小子,真合他的意!
不管怎么说,老全家的辣汤他也喝了些年头,这次也是他偿还因果的时候了。
老者迈动步伐,好似视院墙如无物,就这么轻飘飘的走进了院子。
“钱五爷,这是怎么话说来着,您深更半夜到这干嘛?”
女牢中,婆子还在前面阻拦着,她既然收了人家的钱,总该要尽一把力的。
“嘿嘿嘿,五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识相的赶紧帮忙,不识相趁早滚出去!”
此时的钱五露出了自己地痞恶霸的本相,狰狞对着婆子说道。
“柴班头,这如何使得啊,全姑还有伤在身呢,我受人家托付专门过来照看的,要不然过来今晚...再说五爷你也不差钱啊,明天……”
老婆子的意思自然是我也拿了人家钱了,而且全姑又是要发卖的你们明天买了不就行了干嘛要干这缺德事儿?
“滚!”
柴班头一脸戏谑,并没有说话,反倒是钱五冷哼一声道。
他话音一落,身后走站出两名手下一左一右就将婆子架了起来要赶出单间。
“五爷,使不得啊...真使不得...”
婆子也算有良心,一边竭力护在全姑身前,一边哀求起来。
不过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一人又怎么能挡住这样青皮,最终还是被架出了单间。
“嘿嘿嘿……全姑儿……你爹既然不认账,我还是认账的,今晚咱们就在这儿洞房了吧……”
钱五打发走了婆子,一脸淫笑的向着全姑走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
全姑此时满脸惊慌的退到了角落里,好像靠上了墙就会有莫名的安全感。
周围众人眼看钱五步步逼近,却都无动于衷,好像在习以为常的看着这一切。
黑暗的牢房里这样的事情又岂是只发生过这一次?
“这肤色儿真够白的...真嫩啊……”
魏书生此时也一脸淫笑的评头论足起来。
“你看那小脚儿,哎呦真不错……”
此时那柴班头也咂吧嘴开了口。
“几位弟兄放心,我尝过了鲜,大家一起来!”
此时的钱五犹如猫捉老鼠般把全姑逼在了角落,一边脱起了衣裳,一边得意的开口道。
“救命...救我...爹...娘...”
而全姑则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眸子里有些绝望的呢喃着。
“唉……”
一声悠长叹息缓缓的响起。
而牢中众人却一无所闻。
一名老者缓缓走进了牢房,看着跃跃欲试的钱五和似乎认命的全姑,满脸的无奈。
时间,在这一瞬间仿佛是停止了,所有的一切在老者眼中都静止不动。
老者从容的从他们中间穿过,来到了全姑面前。
望着这个满脸惊恐和绝望的姑娘,他不由的闪过一丝心疼。
哪怕是修行万载岁月,终究还是有些着相了。
“世间的事不正是如此么,又有谁能做到绝对的清心寡欲呢?”
老者自语着,从袖中取出一块锦帕向全姑身上盖去,之间那锦帕在脱手间就慢慢变大,完全彻底的将全姑盖住了。
随即老者又一挥手,那开门的女牢头就被他摄在了床上。
“你等身为官差却助纣为虐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枉害了多少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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