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文也是聪慧之人,细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同意道,“既然要闹,就不能你一人前去,之墨和小瞳都是为娘的孩子,为娘与你一同前去。”
“娘,您的身体......”
陈牧话还没有说完,苏依文便面色肯定地打断道,“为娘心意已决,不用多说了,走吧。”
“娘,我们一起去,要去就一起去。”
陈之墨可不放心苏依文和陈牧独自前往,自己跟着踏实一些。
陈逍瞳也要求一起去,最终一番争执后还是决定四人一同前往。
陈潇横此时正在学堂念书,也就没人打算叫上他了。
四人来到梁府,看着这高大的门楣,似乎就要压着穷苦人家一般,陈牧脸色一沉,上前就喊道,“叫梁兴平给我出来,让这个目无王法的家伙出来。”
“谁让你们在这里瞎嚷嚷的,梁少的名讳是你们可以直呼的吗?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几个家丁丝毫没有给陈牧他们好脸色,恶狠狠地指着他们吼道。
“狗仗人势的东西。”,陈牧啐了一口,这梁家的下人一个个嚣张跋扈得很,听说也没少干欺压百姓的事,陈牧看到他们的凶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们一人几拳。
这些人仗着梁家的势力平时作威作福,走哪不是有人捧着,今天被陈牧这么一骂也是火气上来了,也都凶神恶煞地跟陈牧对骂起来,他们见陈牧块头大,也不敢上前动手,只敢动动嘴皮子,他们想着既然上门来送死,那就故意惊动里面的大人,让这群人没有好下场。
果然没吵几句,里面便出来一人,身后跟着不少家丁仆从。
“是谁敢在梁府门前大声喧哗的?”
来人狠狠地说,也不问清缘由,只要看不顺眼的就不会给好脸色。
来人便是梁家家主梁进堂,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
“老爷,是这几个不要脸的贱民。”
有人立马打起小报告,看向陈牧等人的眼神都是幸灾乐祸的,好像在说等下看你们怎么死。
梁进堂瞪了几名家丁一眼,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贱民闹事,你们跟他们吵什么吵,打将出去不就完了。”
“是是是,只是这几个贱民口出污言秽语,对少爷不敬,根本就没有把梁家放在眼里,何等嚣张,还说......我等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与之理论,谁想他们连我们也一并骂了。”
这人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还把自己一伙人说成了为给梁家讨回公道不得已与之争吵而受了委屈。
“大胆。”
梁进堂大喝一声,冷冷地看向陈牧等人,“你等刁民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牧上前一步理直气壮道,“让梁兴平给我出来。”
梁进堂眼睛一眯,心想又是那臭小子惹了事,看来又得老子给你擦屁股了。
梁进堂这才好好打量了陈牧等人一番,看到苏依文时眼神停顿了一番,看到陈逍瞳时眼神为之一亮。
“看什么看,叫梁兴平出来。”
陈之墨感到梁进堂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猥琐,赶忙上前将陈逍瞳挡在了身后。
“哼,我便是梁家家主,有什么事给我说清楚就行了。”
苏依文虽然体弱,但依然风韵犹存,陈逍瞳更是水灵如花的年纪,让梁进堂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起了一些花花心思。
陈牧抢过话来沉声道,“梁兴平作恶多端,行事目无王法,数日前干出杀人抢女的恶行,今日我等便是来讨个说法。”
梁进堂面色不变,心里却盘算了起来,原来这些人就是府尹大人所说的告状之人,梁进堂对自己儿子之前干的事情是了如指掌,定然也是偏袒梁兴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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