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炳江一家来到了葫芦镇汽车站,他在门口停住了,与妻子二娘站在一起,朝他们住过木屋望去说:
“二娘,葫芦镇今后要来的少了。这几年,你一针一线缝制衣服,换得别人为我们纳的布鞋。一屋人得你缝缝补补;划算持家,我们度过来了。在人前,你寡言少语,谨慎度日。女人,在任何时候,都是家庭的核心。”
杨炳江在说话的时候,二娘不停地抹着眼泪。杨炳江却说:“二娘,要高兴,回城,还要给他俩忙结婚的大喜事哩。”
姚二娘看着往他们这里走来的邵波和二燕,她点着头,和杨炳江进了汽车站。
杨邵波和彭二燕提着包袱,两人在说着话。两人在一起七八年,一旦分开,有几多的不舍。特别是彭二燕,不见说话,在不停地揩着泪。邵波劝了她一阵,二燕应着,却不敢看 他,因为那泪揩也揩不完。邵波逗起她道:
“二燕,昨天领结婚证,你笑得好开心,笑声里,好喜庆的。”
二燕此时想笑,但还是翘着嘴道:
“你莫惹我,到了常古城有了住处,高兴了,会不会忘记我们结婚的日子?。”
“要是忘了,我到梦里都要和你结婚。”
“嘿嘿,波波哥,梦里怎么会有真实的时候。”
“你梦到和我结婚了?”
“不是你那么说的,我想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二燕捂嘴笑着。瞬间又不见了笑容。
“身边有个喜欢的姑娘真好,这是男人的神仙世界,我天天过着。二燕,你不要流泪了。我看不得。”
“波波哥,心里面 不愿意你离开。我管不住泪。”
二燕说着自己的意思。他俩一前一后地走着,邵波回头 对二燕说:
“因为我是你的伴。到一起这几年了,谁舍得分开?这大几年来,我有你;有歌,陪伴我度过了下放的日子,回城;我心里是甜蜜的,我是带着结婚证回去的。我自己有家了,我有了妻子。得到了一位比我自己还喜欢我的姑娘,很快,我会再来葫芦镇,派人来娶亲,热热闹闹地让你嫁去常古城。”她说后,继续往前走着。
“你已经说过了,波波哥,我就是一天也不想离开你。”
“领结婚证时,你没有这么多的话,只是笑,你那笑,让我看到了你,已经把心掏出来了。晚上,你也是那样笑着睡着的,是吗?”二燕脸上有了笑容,她把头低起。不等二燕回答,邵波说:“陈姨,要我娶了你,才让我们在一起。这几年,她没有管过你,领结婚证了,你受限制了,不让我们见面。嘿嘿,不然,我们昨晚是夫妻了。二燕,你想吗?“邵波转身站住了,对二燕笑着。二燕蹲下,假装理着包袱,然后,嘿嘿 地笑起,将头伏在了包袱上。邵波也嘿嘿地笑道:”我是想,昨晚,我在床上,起码喊你一百遍。二燕,你是怎么睡着的?”
邵波在说话时,看看周围,又看看二燕,她害羞地答道: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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