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几个护士从车上跳下来,却看见地上躺了一地的小混混。
也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一辆车要拉这么多人啊?
护士皱着眉头,看向地上这一群人,问周边站着的职工:
“地上这些,都是伤员?”
贺言宏抱着苏淼淼,从巷子深处走过来,焦急道:
“那些都不是,伤员在这边。”
在救护车来的这段时间里,苏淼淼在他怀里先是笑,然后又是哭,一阵一阵地抽泣。
贺言宏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却见苏淼淼的哭声忽然一滞,晕了过去。
他抱着苏淼淼上了车,把人放到了救护车上的病床上。
车门关上之前,陈建军扬扬手,对贺言宏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陈建军说:
“我和我兄弟们会一直守到警察来,他们这群人,一个都跑不掉!”
贺言宏对陈建军点点头,一声微弱的“谢谢”刚说出口,车门就已经关了,道谢的声音和车门关上的声音夹杂在一起,贺言宏不知道陈建军有没有听到。
贺言宏想给陈建军打个电话,把手伸进裤兜,却发现放在里面的手机已经坏掉了。
他打架虽厉害,但也仅仅是让自己能够在与多人对战时,短时间内不受到伤害。
一些附带损失,也是在所难免的。
放在另外一个裤兜里的U盘似乎也有些磨损,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能用。
车里的护士们,查看着苏淼淼的伤口和口腔,向贺言宏确认了病因后便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救护车的急救喇叭很响,过路的车和行人都纷纷为其让道。
急救喇叭的旋律格外刺耳,一声一声,吹得贺言宏心烦气躁。
比起“我怎么又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了”的无奈,贺言宏更多的是对苏淼淼的关心。
人是在他怀里晕倒的,这也使他的担忧又升上了一个程度。
还好,几个护士讨论过后,对贺言宏说这情况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贺言宏悬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了一点。
虽然知道,只是划伤一个手臂,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大事。
可,在他穿越来之前,全国上下都流行一个词叫“脆皮大学生”。
讲的就是大学年纪的年轻人,身体非常差,做一些很平常的事情,也会生重病:
翻个身能骨折;哈哈大笑导致下巴脱臼;打个喷嚏得了纵隔气肿;身上起红疹查出来血小板含量比死人还低。
见识过这些案例,贺言宏对待病症不可谓不谨慎。
人的生命那么脆弱,他很怕一个不小心就面临了死神的降临。
还好,苏淼淼的伤口和晕厥情况,危及不到生命。
贺言宏要护士帮忙在苏淼淼身上找一下手机,他好通过手机上的电话联系苏淼淼的父母。
结果护士姐姐找了半天,也没有在苏淼淼身上找到一个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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