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本来还想去看看花宝儿的,可惜黑爷果然很抢手,吃了馄饨没等阿肆盼望着的饭后消食,黑爷就又接了新的活儿。
接了新活儿倒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黑爷的要求下,阿肆又变身娇小的未成年伙计,啧,也不知道黑爷对雇佣未成年,还克扣佣金有个什么特殊爱好!
可是,缩骨完!黑爷捏咕半天,笑眯眯的对阿肆说,“钥匙在哪里你也是知道的,吃饭我知道你有私房钱,所以回见啊,阿肆!”
然后黑爷他还没带阿肆,告诉阿肆自己玩儿去吧!这是人干事儿!
黑爷就跟雇主走了,他们各种倒车到最后,连车都没有的翻山越岭。
怎么可能听话的阿肆,自己玩儿去的阿肆,因为一只兔子倒是路途不太一样,他到的地方是四面环山的古村,这村子古老贫穷的,如同他们古老的规矩一样腐朽陈旧。
隐约有女子的惊叫声,在破旧的屋子里传出,跟鬼片似的。
阿肆挑了一棵树看了一眼鬼片,白嫩细致的女孩子,跟这里不搭边呢!
惊叫的女人,突然捂着嘴,努力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拿起破旧的木凳,虽然抖却坚定给倒下的还愤怒想要爬起来人,补了两下。
月黑风高的夜晚,荒野的山林里浓重的喘息声,慌乱的脚步终于在又跌倒后,许久没有爬起来。
“我要回家……我……回家……”猎物还在垂死挣扎,追剿的猎人们已经快要追上来了。
都要绝望的猎物,突然听到一些不一样的声音,循声抬头。
苍茫的古树在无月的暗夜里,雄壮辽阔的看不到边际,高高的树叉一个人懒懒的坐着,他正在闲闲的扒棒棒糖,塑料纸包装窸窸窣窣的的声音并不大。
“救……我……我是……被拐来,拐来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猎物嘶哑着嗓子,小声的喊着,那声音压的很低不敢太大,偏偏有种嘶吼的绝望。
“我不会救人,”树上的人叼着糖,声音轻轻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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