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彦见到苏槿,激动地急忙上前,双手不知如何安放,紧张地说道:“苏妹妹,你活着就好!你可是从庆州方向来?可否回常家报过平安?常老夫人花重金请了许多江湖人士寻你,三年都未果,你究竟去哪里了?”
“昌彦哥哥?叫的还挺甜的!”林牧在车厢内自说自话。
“我,我得恩人相救,如今一切安好。”
“苏妹妹,前方不远处有驿站,你暂且歇个脚,我祭祖回来去那儿接你去晋阳,可好,我还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同你商议。”
苏槿有些为难,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林牧。
“既然李公子热情好客,咱们也不能辜负了李公子的美意,接就不必了,咱们晋阳城见,我们会去晋阳最大的酒楼落脚。”
“好好好,届时报我姓名,所有开销一律记我账上。苏妹妹,等我!”
李昌彦依依不舍上车,回头看了眼苏槿方才离去。
“乖徒儿,这李公子家很有钱吗?晋阳城最大的酒楼随便消费,那我岂不是可以点遍全晋阳最贵的美食和酒?”凌一一边驾车一边兴高采烈地同车中的苏槿对话。
“晋阳盛产铁矿,李家独占晋阳大部分的铁矿产业,朝廷打仗的兵器,都从晋阳采购,李家当然能富甲一方。”林牧不痛不痒地回答。
“你怎么比我还了解李家?”苏槿有些震惊。
“你从前久居深闺,自然不知道。”
林牧没有直接回答,他并不想过早地让苏槿卷入他的计划之中。
半日后。
三人抵达鸡鸣山第一处驿站——《清远斋》。
“这驿站名字倒是风雅别致。”凌一说道。
“几位客官要开几间房?”
“三间。”
“好嘞,二楼雅字号三间!”小二长呼一声,楼上立即下来一位下人负责接待。
苏槿的房间在二人中间,赶了一天的路,三人都有些疲惫,各自回房休息。
进门前,林牧在苏槿耳畔小声说道“晚上过来。”
苏槿没有应声立刻回了房。
想到待会儿要去寻林牧针灸,她特意沐浴更衣,林牧在房中等了许久不见人来,便去敲门。
“睡着了?”
“没有,我方才沐浴,头发还未干。”
“无妨,我也乏了,早些完事都能早点休息!”
苏槿听这话心里实在别扭,但还是穿好外衣去了隔壁。
“你只用一半衣服趴下即可。”
苏槿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将外衣脱下,一只手在胸前抓紧衣衫,另一只手支撑着伏在床上。
“医者面前人与牲口并无差别,你不必介怀男女大防之事。”林牧试图安抚她的担忧。
“嗯。”
林牧专注行针,一言不发。
空气比那夜的山林更加寂静,二人都不言语,她的头发半湿着,水滴沿着发丝滴落在林牧的大腿根部。
重要穴位布好针之后,林牧取出一只锦盒,拿出一支麦芒般细的银针,从她内关处的经脉用内力打入体内,只见他用内力催动银针在她体内运行,行至胸口处苏槿感到一阵剧痛,本能驱使她立刻坐起剧烈地咳嗽,霎时间一团浓厚的血块喷涌而出。
苏槿抓衣服的手没了力气瘫倒在林牧的怀里,粉嫩的肚兜映入眼帘,丰腴高耸的胸伴着呼吸此起彼伏。
林牧火速将她扶起趴在自己腿上,柔腻松软的胸压在他的腿上,他的身下灼热难耐,心乱如麻。
他的手拂过她的后颈,将她潮湿的长发拨开,静心定神许久,才缓缓地为她取出每一根银针。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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