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叫师父吧,小师父那都是年少时的戏言。”
苏槿望着一脸严肃的凌一,当即跪下,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大声唤道:“师父!受徒儿一拜!”
凌一眼眶微红,将苏槿扶起,说道:“你我年岁相近,这磕头可折煞我了!乖徒儿!”
“师父待我如亲人,这些年承蒙师父照顾,才能在迕远巷免受欺负,徒儿定会好好跟着师父学习功法,不给师父丢人!”
“好!这套心法本就是冰系功法的分支,我当年练了至阳神功,无法修炼此功法。你从未练过真气,只有内功根基,最适合不过了。”
“多谢师父!”
“此功法名为《列霜决》,只有心法,没有招式,一旦练成,可化气为霜,登峰造极者,深知化气为冰,化万物为冰。”
“这么厉害?”
“虽然厉害,但不易练成,练功时需自封涌泉、命门、神厥、膻中、大椎五大穴,每日练完一个时辰后方可解穴。切记,阴雨天不可练。”
“我知道了,师父。”
苏槿给凌一备好餐食,独自坐在一旁练习内功,凌一拿起榛子酥咬了一口,看着洞外飘落的雪花,思绪早已飘去了千里之外。
他想起与颜非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嘴角微微翘起,才分别一个多月,他却觉得仿佛过了千百年。
京城 菱王府
卿尘出身低微,叶舒极力争取,也只是侧妃,正妃的位置一直悬空着。
“世子妃,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卿尘将手中的朱钗戴上,低声说道:“有话就说。”
“昨夜,我瞧见绿茵进了王爷的书房,然后哭着被赶了出来。”
卿尘的手有些颤抖,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王妃一直在世子身边安插模样姣好的侍女,试图分了叶舒的心。
“你下去吧,跟王爷说一声,我身子不适,晚膳就不去了。”
“是。”
卿尘看着镜中薄如蝉翼的亵衣亵裤,想起从前在青坞,林牧总让她捂得严实,生怕她被人惦记。
可如今入了王府,才明白,感情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这里的女人无时无刻都在斗争,哪怕寻了一丝机会,便能上位。
“爷,世子妃她身子不适,说不过来用膳了。”
“身子不适?我去看看。”叶舒放下碗筷起身便要去看望卿尘。
“坐下!”王妃用力放下碗筷,眼睛瞪着叶舒。
“母妃!”
“别叫我母妃!我生不出你这没出息的!”
“今日我把话给你撂这儿,她那个出身,封个侧妃已经是祖上积德的际遇了,你父亲与姚家正在商议,将丹阳郡主许给你做正妃,一旦丹阳郡主进了门,她那里你少去!”
“姚丹姝?谁不知道她是林家那小子的跟屁虫,我不娶!”
“那又如何,姚经国军功赫赫,又娶了皇后娘娘的侄女,你娶了姚丹姝,谁还敢小瞧咱菱王府!”
“我吃饱了!”叶舒转了话题匆匆离去。
他心里明白,与姚家接亲,确实是父亲在京中站稳脚跟的良策,尽管他对卿尘痴心一片,可身为世子,自己的婚姻本就逃脱不掉钱权交易的命运。
他推开房门,卿尘侧躺在床,被角搭在腰上,透明的亵裤贴在身上,白皙的翘臀清晰可见。
卿尘佯装熟睡,不经意转身,将身上的被子踢开,玉珠若隐若现,叶舒走到床前,温热的唇将其衔住。
卿尘眉头紧皱,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可是王府里有太多看不见的敌人,她们绞尽脑汁想要爬上叶舒的床榻一飞冲天。
叶舒也心事重重,二人看似如胶似漆,却各怀心事,只剩下欲望的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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