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日来得早啊!”主持低声问候。
“最近心神不宁,总睡不好,便想来听听佛法,安定神魂。”
“娘娘这边请,内堂已清扫干净了。”
懿贵妃去了寺庙为她单设的佛堂。
她双手合十,跪在软垫上,闭眼祈祷。
突然一男子从帘子后面钻出,跪在她身后将她紧紧搂住。
“想死我了!”
懿贵妃看了一眼头顶的佛像,拉着他进了内堂。
他把她按上废弃的桌上,像饿了许久的狼,用力在她胸前一扒,粗暴地扑了上去。
懿贵妃沉浸在他野蛮的兽欲中纵声大笑。
“狗皇帝,抢我的女人,老子迟早宰了他!”那男人将她身子一翻,恶语频出。
懿贵妃伸出手,使着巧劲儿扇了他一巴掌,嗔骂一句“把嘴闭上!”
那男人非但不气,反而一脸坏笑地向她吻去。
她腰窝悬紧,一言不发,陈旧的桌子摇摇晃晃,发出咯吱的声响。
辰时三刻
懿贵妃穿戴整齐,坐在软榻上,那男人低着头给她穿鞋。
“薛占奎!”
“臣在!”
“狗皇帝,只能本宫叫!可记住了?”懿贵妃面无表情,好似方才无事发生。
“是!”
“太子庸碌无能,难承大统,你只管护好本宫的两个儿子,那老东西沉迷丹药,没几日活头了!”
“豫章、同安、金陵、陇西、黔中和晋安等地的都督均已归入我麾下,菱王则占据江夏、蜀中、潭州和晋阳。”
“除了晋阳,其他成不了气候,晋阳李家,才是我们必须争取的盟友!”
“我已打听好,李家长子明年春上要上京参加殿试!”
“好,真是天赐良机,我有个远房侄女,正值二八年华,写的一手好诗,就是她父亲的官职低了些。”
“可是那个许州牧?”
“正是,你想法子把他往上提一提。”
“一切包在臣身上!”
“近期我不得空,得先把宫里那只骚狐狸给解决了!”
“以臣之见,此女可先放着,丹药毁人靠的便是日积月累,留着她倒省的脏了您的手!”
薛占奎一想到与她多日不得相见,小碎步跪着上前,抱着懿贵妃,恋恋不舍。
懿贵妃长长的甲套勾住他的衣领,桀骜不驯的眼神,似高高在上的神明,睥睨一切。
她闭着眼,享受着征服的胜欲,在她眼中,男人不过是自己权欲路上的垫脚石。
叶舒领了圣旨,回到家中,心早已飞到了蜀地。
母亲将他拉去偏厅训话:“此去蜀地,办完事立刻给我回来!那女人休想再回王府!前日我跟姚夫人见面,她说,郡主听说你野种都有了,死活不同意亲事,居然逃跑了!好好的亲事就被你那糟烂事给耽误了!”
“母亲!那可是您的孙子!”叶舒满脸怒气。
“横竖我是管不了你了!你父亲在朝堂处处为你谋划,你这不争气的混账!你滚!”
叶舒气冲冲地甩袖离去。
蜀地沧澜山
林牧取出林怀安体内的刺芒,寻了一处清净之地,将林怀安和不留名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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