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逢祸变十年前,
叶郎救我于危延。
一见倾心十余载,
日日思君难入眠。
潜伏待发盼君来,
芦笙馆内续前缘。
他朝如有妻似我,
还望叶郎惜情缘。
与君相守终须别,
怎敢相忘于殿前。
愿我叶郎前似锦,
妻儿终老绕膝边。
环儿在一旁听的泪流满面,小声啜泣,二人都未发觉躲在柱子背后的叶舒。
他鼻头微红,眼眶翻红,摆摆手示意环儿退下。
环儿识趣地将芦笙馆的门窗关好,捂着嘴笑着离去。
“环儿,他们会不会已经洞房花烛,举案齐眉了?”
“不会!”叶舒声音一出,卿尘忍了许久的泪滑落脸庞,慌张起身,古琴被撞倒在地上。
“你……”
叶舒大步流星,将她拽进怀里,搂得她喘不过气。
她咬着唇,捶打他的背,耸着肩膀啜泣。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捧起她的小脸,多日的思念化作渴求,深情地在她唇上索取。
卿尘被她抱着放上竹席,这白竹是二人一起在沧澜山挑选,工匠花费数月制成。
可未曾睡过便匆匆回了京。
她哭的太久,鼻鼻齉齉地说道:“你都要娶旁人了,还来寻我做什么?听说那丹阳郡主年轻漂亮,模样客人……”
叶舒俯下身,湿热的唇压在她唇瓣上,啃啮一口,说道:“我只要你一个!”
他吻了她,卿尘全身轻飘飘的,二人在竹床中缠绵,没有世子和世子妃,没有王府,这感觉和洞房花烛截然不同,卿尘感受到他的绵绵情意,他懂卿尘的依依不舍,这一夜于二人而言,此生都难以忘却。
漕帮
成先生带着林牧来到漕帮,漕帮帮主徐达请了当地最好的大夫为林牧诊治。
“你这外伤数月可好,筋骨的伤,请恕老夫医术粗浅。”
“无妨,这是陈年旧疾。”
“可公子你血脉异常,好似有东西在体内运行。”
成先生立刻起身推着大夫出门。
“待你外伤养好,便尽快启程回去吧!我看这蜀地未来数月都难太平了!”
“有件事我必须办妥才能回去!”
“何事?”
“为我父亲洗刷冤屈。”
“据我所知,你父亲的旧部早就被打散了。”
“巷主派我来蜀地,不仅仅是为了刺芒吧,他巴不得我把蜀地搅得天翻地覆,好让他谋划下一步棋。”
成先生跟了巷主多年,也只能勉强拿住巷主半分心思。如今只能从林牧口中探出巷主的下一步谋划,心中感慨:这天,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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