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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苏槿缓缓呼气,他轻轻将银针抽离,如此反复,吸气的时候进针,呼气时出针。

苏槿的心衣伴着呼吸起起落落,林牧收回银针,侧身说道:“将衣服起来吧。”

苏槿红着脸起身,将腰带系好,他立刻弯腰,为她擦脚,穿鞋袜,像照顾孩童般细心体贴。

苏槿的小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温柔地说道:“怎么这么红?”

林牧低声说道:“你可知道,这样很危险。”

林牧抬起头,苏槿的小脚在他双腿间轻轻摇摆,双手伏在床沿,低着头一脸呆萌的看着他回道:“嗯?你是说列霜决吗?”

“你可知自己时常撩人而不自知?”他的眼眸带着温热,传递着难以克制的情欲。

苏槿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道:“林公子休要怪我,这媚术可都是拜你所赐呢!”

“所以我这也是造福自己不是么?”

他陡然起身,掐腰将她抱起,额头在她脖颈蹭了蹭,温柔地说道:“这身子总算有些人气儿了。”

她揽着他的脖子,颔首撒娇:“还得是夫君医术精湛!”说罢抬起他的颌尖,轻啄软唇,耳语道:“快去睡吧,阿婆教过,夫妻不可在旁人家中同寝。”

林牧听道“夫妻”二字,心里乐开了花,将苏槿放在软炕上,去了章伯房中。

“少主!您怎么来了!”章伯连忙起身,将床榻整理干净,拉着林牧坐下。

“夫人说夫妻不可在旁人家同寝。”他低着头偷笑,沉浸在夫妻的名义中暗自欢喜。

“哦~是有这么个说法,民间有句俗话,宁肯借人停丧,不可给人成双。这男女啊入住主家,若行了房事,会给主家招来灾祸。夫人想的甚是周到啊!”

“房事?她,她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我有那么饥渴吗?”

章伯捂着嘴偷笑,“少主,恕老奴直言,您每次看夫人的眼神,就像,就像那饿了数月的豺狼一般,晚膳时我可瞧见您的手可没闲着……”

林牧满脸通红,尴尬的回道:“谁让她给那什么,拉瓦哲做护膝的!我这个做夫君的还没戴过她亲手!做的护膝的!”

“少爷有所不知,去年夫人在凌云峰练功,闭关一个月,拉瓦哲日日躲在暗处守护,夫人心知肚明未曾提及,做护膝也是想还个人情。”

“可我瞧那拉瓦哲看槿儿的眼神可不清白!”

“夫人温婉可人,又知书达理,受人青睐自然是常事,但老奴可一直替您看着呢,吃饭时我都故意坐在他二人中间。”

林牧笑着拍了拍章伯的肩膀说道:“章伯!你的月钱翻倍!”

“哈哈哈,我只求将来您与夫人多生几个小娃娃,咱们林家从老太爷到您这儿都是单传,子嗣太少啦~”

林牧闷哼一声,说道:“这个,这个开枝散叶的事,还得看夫人她的意愿,快睡吧,明日还得早期赶路呢!”

他闭着眼睛,脑中回想起雪山之巅的放纵,她热情似火,奋不顾身,她的唇,吻遍他全身,她炙热滚烫的爱烧灼着林牧狂乱的心。

苏槿躺在被窝里,想起昨夜的温情,他温热的唇,纹路清晰的指尖,他温柔的爱抚……

她捂着头在被窝里偷笑,想起与他初见面时,他那般冷漠,想不到心里却藏着数不尽的柔情。

翌日,一行人辞了拉瓦哲和扶桑,离开了塔格村。

拉瓦哲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冰雪,他竟找不出一丝她存在过得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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