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猛地推开门,林牧敞着衣衫坐在床上,长发垂在大腿上,阴阳怪气地说道:“从前,我有个侍女,每日辰时为我束发穿衣,甚是体贴啊!”说罢狡黠的目光看向苏槿。
苏槿将皓月剑放在桌上,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拉起,麻利的为他整理衣衫,嘴里振振有词:“从前啊,我有一个主子,矫揉造作的很,衣食住行样样都得侍奉周到,甚是会折磨人呢!”
她的手在他腰间游走,他坐在床边,掐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怀里,温柔地说道:“若不寻了这些借口,怎能把你牢牢拴在身边?”
她的手将他的长发束起,林牧在她怀里,像离家许久寻觅主人的狗狗,柔声低语:“几年前你第一次为我束发,我便心动了。”
他温柔地搂着她的腰,在她怀中亲昵。
她低头捧着他的脸,“某人的贴身丫鬟可不止我一个。”
“我可从未让她近身!”他言语激动,狠狠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苏槿为他系好发带,在他额上轻吻。
“快走吧!”
春暖花开,鸟语花香,二人骑着骏马在一匹荒漠中飞驰,她时不时的回眸,二人眼触神交,眉眼传情。
二人又来到了定西城,苏槿站在林牧曾经伫立的栏杆旁,耳边的风铃灵灵作响。
林牧从背后将她环绕,尽显占有之态。
她侧首凝望他,在他唇上逗吻,一下,两下,他拦腰将她抱起回了房中,他抱着她,步步衔唇,不离不分。
苏槿钩在他身上,像一只受惊的白兔,在他怀里猛窜。
“要,要每天想我!”她娇喘道。
他搂紧她的背,伏在她脖颈,用力吮吸,直到开出一朵嫣红。
二人即将分道而驰,林牧心中尽是不舍,他无休无止,近乎疯狂,恨不得在她全身都烙下印记。
窗外下起了小雨,春雨霏霏,落在瓦片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她香津淋漓,伏在他胸前小憩,他的手轻抚她的脸颊,小声叮咛:“真希望一切能早日平息。”
“会有那一天的。”
她赤着身子伏在窗边,他温热的手在她关元穴上轻柔,安抚她进入梦乡。
翌日,苏槿早早起床,收拾行囊,趁着林牧睡着,悄悄离去。
她目如鹰隼,身似猛虎,盘马飞奔前往飞龙山。
乌蒙河
梅若生侥幸捡了一条命,苏槿当日怕他死在迕远巷连累林牧,故意偏离心脉一寸。
他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已经数月未曾下床。
秦飞鸿日日守在他床前,悉心照料。
“二哥,你可记得第一次见面,我跟着那短命鬼上山,你夸我马术精湛……”
秦飞鸿手持软绢,打湿了在他身上擦拭,她日日以泪洗面,只求梅若生能够睁开眼再看看她。
梅若生心脉受损,可他神志清晰,他能感觉到秦飞鸿指尖的温热,也能听到她日日反复念叨的回忆,他只是沉浸在痛苦中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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