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君把刺芒打入新帝体内,虽不能令他起死回生,却驱除他体内的丹药余毒,使得他苟延残喘,多了几日活头。
但阴血蛭日日在他体内钻爬,饮血蚀骨,折磨的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身上时而瘙痒难耐,时而似利刃刮骨,痛不欲生。
皇后对他恨之入骨,称病躲在宫中不见人。
“燕儿,燕儿,快救救我。”
薛燕拿出一颗药丸,神情桀骜:“这阿芙蓉,止痛有奇效。”
新帝跪在地上,颤颤巍巍拽着薛燕的手苦苦哀求:“燕儿,快给朕!”
“把这诏书签了,我便给你。”她言辞犀利,一改往日的谄媚逢迎。
新帝浑身颤抖,却死死不肯下诏。
“你这身子,又能撑几日?你死了,皇位还是庚华的!”
新帝眼神慌张,咬着牙关,恶狠狠地说:“你知道朕为何不肯下诏?”
“为何?”薛燕神情激动。
“朕虽无治国之才,也不至于蠢笨到把皇位传给野种!”
薛燕毛骨悚然,“你,你胡说!庚华他是真龙血脉!”
“真龙血脉?你与那狗男人,背着朕苟且多年,别以为我不知道!”
薛燕咒骂道:“你这老不死的!”
“朕不杀你,是因为朕需要薛家牵制姚家,否则,早杀你千百次!”
薛燕心中惶恐不安,她筹谋一生,竟被人当作演戏的猴子,心中愤恨!伸手掐向新帝的脖子。
“你敢杀我,明日全天下都会知道叶庚华是你和薛占奎的野种!”
薛燕颤抖的手缓缓收回,她不知新帝究竟留了多少后手,心中忐忑,没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便赶回丞相府,求父亲帮忙想法子。
“他当真这样说?”
“是,从前我以为他昏庸无能,只是沉迷女色,如今看来,他心机颇为深沉。若他提前拟了密诏,诬陷庚华,怎么办?”
“你啊!我早劝过你!不可与那薛占奎厮混!你偏不听!”
薛占奎满脸怒气,破门而入:“自古以来,成者王败者寇,成大事者何惧名声?只要庚华上位,他说密诏是假的,便是假的!谁敢反对,杀了便是!”
薛炳坤满脸尴尬,背着手扭到一旁。
薛燕见到薛占奎,心中的不安这才落下。
“你可回来了!”
薛占奎毫不避讳,当着薛炳坤的面,搂着薛燕的腰挑衅:“晋阳督军已归顺与我,狗皇帝再不识趣,老子反了他,庚华一样当皇帝!”
薛燕两眼放光,小手在他腰间捏了一把。
“李家怎么说?”
“李家固执的很,不同意李许两家的婚事!无妨,拿下督军,李家还不得乖乖就范!”
“如此一来,甚好!”
“燕儿,你就等着做太后吧!”
薛燕目光潋滟盯着薛占奎传情,对着丫鬟娇声说:“昨夜愁哀家的一夜未睡,竟有些乏了,回房小憩一会儿,嫣然,吩咐下去,未时回宫。”
“臣护送娘娘回房。”
二人一前一后走着,薛燕扭腰摆臀,身上的蔷薇露沁人心脾,勾的薛占奎心神荡漾。
穿过长廊,拐进别苑的月亮门,薛占奎大步上前,在她臀上使着蛮力掐了一下,一把将薛燕扛到了肩上,大摇大摆进了房。
“占奎,还好有你!”薛燕不似先前眼神睥睨,匍匐着身子蹲下,鼓舌摇臀,搅得薛占奎神魂颠倒。
薛占奎抱着她阵颠,喘着粗气:“可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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