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唇生了魂,不由二人做主,厮磨撩惹。
软舌也通了灵性,狂肆得紧,吮着舔弄。
苏槿被他囚禁在臂弯里,低喘娇吟,“又偷看我的书。”
原来在苏槿收藏的《鸳鸯秘谱》中,书生刘远山与小姐阮西芳便是在灯会时,悄悄躲进暗巷窃夺香唇。
林牧伸出手指在她鼻尖剐蹭:“让你整日撩惹我!”
苏槿搂着他的脖颈笑着说:“快些回去,明日诗会,得好好准备。”
二人十指紧扣,回了林牧定的客栈。
林牧事先吩咐的药浴已经煮好,苏槿躺在浴桶里,闭着眼睛小憩。
林牧在一旁为她添水,施针,抱着她的脚轻轻揉捏。
苏槿忽然想起第一次被林牧施针,那年自己十四岁,第一次站桩双腿酸痛难忍。
林牧也是这样,那时的他隔着白纱,为她揉搓发酸的小腿。
苏槿睁开眼,勾着脚趾,挠了挠林牧的掌心:“还要泡多久啊?”
“差不多了。”林牧抱着她起身,为她擦身,苏槿躺在竹椅上看书,如瀑的长发被林牧捧着,偎着火炉轻烤。
“你说,明日这诗会,我技不如人怎么办?”
“无妨,文无第一嘛。”
“那可不行,要么不去,要去,我就要争个第一!”
林牧看着她一脸欣慰,他知道,苏槿从不是个轻易言败的人。
“好,你安心看书,我在一旁侍奉,可好?”
他起身,帮她把长发用簪子盘起,取了狐裘为她盖上。
苏槿看了看他新做的狐裘,浅笑不语。
“你别管我了,快去让小二换水沐浴!”
林牧坐在屏风背后的浴桶里,隔着薄纱看她朦胧的身影,不禁皱起了眉。
他始终为寻找圣女之事烦心,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戌时,宵禁的锣声响起,苏槿收了书,起身看到林牧在发呆。
她走到他身后,小手伸到水里一摸,“水都冷了,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苏槿提起炉上水壶,为他添了热水。
小手搭在他肩上,温柔地梳理他的长发,“夫君心里想的事,急不来,患得患失可不明智!”说罢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林牧卸了心底的愁绪,抓着她的小手低吻,“明日中秋,咱们好好庆祝一番!”
“好,咱们先去隆盛轩吃早茶,然后去逛虎丘山,傍晚去昭蓝河参加诗会,可好?”
苏槿小手背后,满屋子踱步,满心欢喜地自说自话。
林牧擦了身子,换了长袍,走到她身后将她环住:“你再不睡,明日可没精神对诗了!”
苏槿蹭的跳起来挂在林牧身上,勾着他的颈撒娇:“抱我去。”
林牧抱着她上床,苏槿躺在他臂弯,一觉睡到了天亮。
八月十五 隆盛轩
二楼靠窗的雅座上,苏槿托着腮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小二端上了枣泥麻饼、椒盐花酥、八珍糕、千层酥、鱼汤面、乌龙茶、豆腐汤圆。
“槿儿,战后百姓疾苦,不可铺张浪费,点这么多,哪里吃得完?”
“别急,有人能吃!”
林牧正疑惑时,身后传来三个女子嬉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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