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幼时,在西北那几年,他跟母亲常常坐在营帐里等待着父亲的归来。
幼年的林牧曾埋怨父亲没时间陪伴他玩耍,最长的一次,几个月才见他一面。
如今,林牧看着戍守边疆的将士们,体会了父亲的不易与艰辛。
人人唤他林公子,林牧却想起新帝丑恶的嘴脸,心中苦涩难忍。
他喝了许多酒,蹒跚着回到了住处。
苏槿扶着他坐在软榻上,捧着他的脸问道:“怎么了?”
“我不配做他的儿子。”
“你身中剧毒,背负叛贼之子的骂名,蛰伏迕远巷,却把暗卫营管理的井井有条。你放下仇怨,带着天工手救下他一心想守护的江山,你为林家洗刷冤屈,为他正了名,让镇国侯世代相传,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配得上做林怀安的儿子!你传承了他的精神与意志,就是他的儿子!”
林牧的头埋进苏槿的怀里,她总能用只言片语,抚平他心里的愁绪。
苏槿坐在林牧腿上,捧起他的脸亲吻,低沉的喘息里带着爱抚,“他要知道你现在还没个儿子,才要怪你!”
她俯身低吻,轻咬林牧的唇瓣,耳垂,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辗转,留下一团潮润。
扭转的纤腰被他一股蛮力拉进怀里,微醺的林牧,险些失了控。
苏槿抬起眸子翘望,眼神里藏不住的殷切,引着林牧极情恣欲。
软动纤摇似兔吮,玉颈扭转勾春情。
唇齿生津绕香舌,玉足勾裙人婆娑。
敛声屏息不敢言,朱唇轻启啮君肩。
她伏在林牧低喘的胸膛上,纤细的手指在他唇瓣上轻抚。
林牧猛地转身将她压在身下,烈吻突袭,修长有力的手拂过她的肌肤。
轻柔地犹如初次为她刺青时,手执的白羽。
“子时了,该……”
紧扣的双手,温热的胸口,再度令人窒息的细吻,令苏槿的情欲满载。
她四肢松软,身上泛起了红晕,像春日氤氲的桃色,十分惹眼。
雪白的手腕搭在他颈上,悉悉索索地喘着气。
二人好似灵醐灌顶,耽溺在这场放纵的缠绵里……
翌日
林牧和苏槿两人,带着一百二十名骁骑营战士,向盛国前进。
盛国的五月,燥热难耐。
二人如约来到了盛国神殿,与尘彦和关山月会合。
林牧看着神殿,心中疑惑:为何这盛国神殿和玉龙脊的神殿如此相像?
苏槿看着关山月和尘彦十指紧扣,笑着打趣道:“关门主好生厉害,竟把清心寡欲的尘彦道长给拉下了神坛!”
关山月却搂着尘彦的脖子说道:“你快告诉他们,是你自愿的!”
尘彦有些害羞:“终究是我道心不稳,动心起念。”
苏槿卸下身上的鬼术营密档,一本正经地说道:“关门主,咱们先商议正事?”
关山月看到密档,凝眉颔首,沉默了片刻问道:“你们带了多少人?”
“一百二十个骁骑卫!”苏槿与林牧异口同声。
关山月拿起密档,带着众人进了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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