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非墨长叹了一口气:“你只是心脉受阻,他经脉尽断,很难。”
苏槿激动地应道:“很难就是还有法子对不对?”
羽非墨犹豫了片刻,低声说道:“禅宗的确有个秘术,只是,此法十分凶险,当年四大掌教都未能练成。”
“什么秘术?只要有机会,咱们总得试试!”
“槿儿,姨母知道,你和林牧因为羽乐的事心里过意不去,姨母不怪你们,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羽非墨态度坚决,撇下苏槿回了房。
苏槿来到前厅,看见羽乐坐在檐下,走到他身后。
“羽乐,嫂嫂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糕点。”
“我已过了会为食物欢心雀跃的年纪,嫂嫂的好意,羽乐心领了。”
苏槿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蹲下来握着羽乐的手腕说道:“这几日总下雨,人容易消沉,等天晴了,叫上羽柠,咱们一同去城郊游玩可好?”
羽乐望着苏槿真诚的双眸,心头闪过一丝温热,转头望向了远处。
“绿篱,你去看看,府上的下人都去哪儿了?”
“被我遣散了,母亲身份特殊,不想张扬。”
苏槿在绿篱耳边低语了一阵,绿篱小跑着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后,绿篱带着四名丫鬟和六个侍卫回来。
苏槿再次蹲下来同羽乐讲话:“这几个是可靠的,就留在这儿,不许再赶走了!”
“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
“你怎能这样和夫人讲话?”
苏槿示意绿篱退下,再次握住了羽乐的手腕:“羽乐,相信我,我一定想法子让你站起来!”
她起身吩咐道:“羽乐少爷经脉受损,每日晨起和睡前必需揉按经络半个时辰,可记住了?”
“记住了!”
“倘若羽乐少爷不同意怎么办?”
“把他绑在床上!”
“绿篱,赏!”
羽乐低下头偷笑,余光瞥向苏槿的背影,那股莫名的温热再次袭来。
苏槿回头冲着他笑了一下,羽乐惊慌地扭头,目光闪躲之余,忍不住频频回眸。
他看着苏槿离开的身影,一股强烈的念头萦绕心尖:他想站起来。
夜深人静,羽乐被下人抱上了床,两个丫鬟一人一边,为他揉搓四肢的经脉。
“你们去歇息吧,我不习惯被人伺候。”
“少爷,夫人一心记挂您的身子,您应当重视才是!”
羽乐拗不过他们,只好闭上眼由着俩人摆弄。
他凝神入定,神识乘着灵鸟离体。
寂静的秋夜里,羽乐的神识不知不觉飘去了镇国侯府。
他看到苏槿正坐在桌前查阅医典,不由得暗自欣喜。
林牧走过去为她披上外衣,俯身在她耳边亲昵。
苏槿转身勾着林牧的脖颈亲吻,灵鸟的翅膀一闪,熄灭了蜡烛。
“少爷?少爷?”
两个丫鬟发现羽乐浑身僵硬,一探居然没了气息!
当即吓得高喊着:“少爷断气……”
床上的羽乐突然深吸一口气,瞪大了双眼醒来,额上的蓝鸟印记恢复如常。
丫鬟们齐齐地跪在地上:“少爷,您,您没死啊?”
“我方才只是凝神入定,别大惊小怪。都去睡吧!”
丫鬟们走后,羽乐想到苏槿和林牧亲吻的样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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