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洲急的头上都冒汗了,他深吸一口气,放软声音,低声祈求,“江宁,别的东西你可以拿走,就这块手表你不能拿走,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
江宁连考虑都不带考虑的,干脆的拒绝,“不好,别的东西都不值钱,就这块手表还值点儿钱。”
她原本对这块手表没多大兴趣,纯粹就是看它值点儿钱才拿的,可现在看着何清洲对这块手表这么重视,都不惜对她说软话了,江宁忽然就感兴趣了。
何清洲没想到江宁会拒绝的这么干脆,身子僵了僵,压下心里的愤怒,再次好声好气的祈求,
“江宁,你把手表给我好不好?那是……我爸留给我的。”何清洲眼珠子不离江宁手里把玩的手表,生怕江宁一个不小心,手表掉到地上摔坏。
江宁拿起手端详了一会儿,梅花牌的,八九成新,看着不像是何清洲父亲留给他的。
江宁眸子深了深,将手表递到何清洲眼前晃了晃,“想要手表可以,拿钱来换,我之所以拿你家的东西也是为了抵债,你若是乖乖听话拿钱还给我们,你们的这些东西我会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何清洲顿了顿,猪头一样的脸上满是为难,“江宁,你知道的,我家里没有那么多多钱,你看这样可以吗?你先把手表给我,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江宁直接被逗笑了,她呵笑两声,一本正经的问:“何清洲,你看我像傻子吗?”
先把手表还给他?他哪来的勇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她敢用自己单身二十一年的清白打赌,她前脚将手表还给他,他后脚就能不认账!
何清洲脸色一僵,恶狠狠的咬了咬牙齿,心里震惊江宁变聪明了,又气恼现在的江宁他根本拿捏不住。
“江宁、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把手表还给我好不好,算……算我求你了,那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你不能拿走它。”无计可施的何清洲只能赌一把,赌江宁的心软,以前的江宁听他提起已故多年的父亲,她就会心软。
江宁无动于衷,态度很坚决,“我说了拿钱来换。”她跟他有什么情分?被当成傻子吸血的情分?还有已故的何父与她有毛的关系?她用的着为他考虑?
何清洲心里的小算盘落空,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儿,一脸颓废的耷拉着肩膀,身子摇摇晃晃的,看在围观的众人眼里,江宁就成了那个不近人情,十恶不赦的坏人了。
连人家父亲留下的手表都不放过,可不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有个大叔看不过眼,劝道:
“江宁,要不你还是把手表还给清洲吧?毕竟那是他父亲的遗物。”
江江咧着嘴巴笑问,“王叔,要不你替何清洲把手表的钱出了?”
好话谁不会说?休想用道德来绑架她!
王叔脸色一僵,讪讪的住了口。
他哪有钱替何清洲还钱?!
江宁收起嘴角的笑意,冷眼扫了一圈围观的众人,声音冷漠道。
“大家要是看不过眼,可以替何清洲还钱,别想用道德来绑架我,这个世界不是谁示弱谁就有理了。
万事儿讲究一理。
何家人欠钱不还,是他们没理,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不管上哪儿去说,都是我占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有默契的没说话。
刚为何清洲说话的大叔羞的红了脸,低着头快步走了。
还有几个大叔大婶也跟在身后走了,就怕自己待会忍不住为何家说话,被江宁收拾。
一时间,院子里围观的人少了一半。
江宁冷哼一声,对江家两兄弟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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