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筏与周语璇吵闹了一阵,谁也劝不了谁。
整整一日未进食,又没补充辟谷丹,余筏饿惨了,没空搭理她。
随意吵了阵,急忙找来锅鼎开始烧饭做菜。
刚刚吵过,心里不高兴,余筏煮的菜,就是自行摸索最契合自己的五行大补汤。
一种口味平淡的温补方子。
可能他厨艺没练到家,做得不够美味。
周语璇哪里管那么多,有得吃就猛吃。
不够吃就上手抢。
“不够吃你不会自己多煮个菜啊?抢我吃的做什么?”
“饿得没力气了,不想动。”
……
碰到她学他的模样厚着面皮耍无赖,余筏也拿她没办法,嘀咕了几句没再多说什么。
这就罢了,过分的是,她吃饱了抹抹嘴就跑了,连自己吃饭的碗筷都懒得费力清洗下,就是故意恶心他的。
他黑着脸抽抽嘴角,咬牙把她吃过就扔的碗筷清洁干净。
就一个法诀能解决的事情。
可她就是不做,就是要恶心他。
“幼稚鬼!”
余筏嘀咕了句,清洗好碗筷,把东西收起来。
没管自己烦躁的心情,不想用清心诀来压制下去。
疯魔状态持续了快半年,总算结束了一轮炼体修行。
放松下来,他就在地面干净处席地而卧。
困到自然眠。
次日一早,他还没醒来,身边已经有周语璇在摇晃着他催促:“快起来,门派催促咱们聚合。”
“不是还没到一年之期么。”余筏不雅的伸着懒腰。
“谁知道呢,可能想提前检验下我们所有的修炼进度吧。”
周语璇皱眉看着懒散邋遢的他,“到时就你一人没筑基,你就不嫌丢人?”
“我怕什么,至少我能打过你。”
“吹牛谁不会似的!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
换了玄级功法,再有金丹长老悉心教导,你真能打败我?”
周语璇一脸不服气。
“那你来啊!”余筏痞痞的勾勾手。
那动作,很是轻佻,就像那凡间的恶少在调戏良家少女。
“你怎么能这样!”
周语璇生气的拍开他的手指,“你要还想让我当你道侣,就尽快筑基。”
“要不然怎样,还想休我不成?”余筏冷笑着道。
“你,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周语璇气的眼睛微红,“我没这样的想法!
不过,你一日不筑基,我一日不会和你同睡。”
“稀罕!当初……”
余筏见她脸色更加的难看,大大的眼睛中隐隐有泪光闪现,连忙硬生生的忍住了继续恶语相向的念头,没再刺激她。
又有点烦躁,猛的起身,直接往外走。
“你就不能稍稍整理下?”
“不能,除非你帮我。”
“你休想,随便你了!”
周语璇生气了,甩袖挤开他,抢先走了。
临走还不忘补上一刀:“反正到时他们嘲笑的又不是我!”
“随便他们嘲笑,再怎么嘲笑我身上又不会掉块肉。”
余筏慢悠悠的在她后面走着,消食散步一样。
等他独自一人赶到当初的停船区,门派送他们的停船点,在这边不见有人。
这里冷冷清清的,除了几个木桩一样的护卫,没其他人在,不是像是集合地点。
他诧异的上前问了下在这边轮值的师兄,才知道聚合点是在落剑山的演武场。
他低骂了句,浪费的时间已久,转身疾步猛走。
停船区离演武场有点远。
等他赶到演武场时,才发现,他是最后一个到场的。
高台上,四大掌门齐聚。
演武场中间,其余十九人已经早早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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