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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瘦弱少年,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红衣女子掩面笑了笑,“渔鼓可不是市面小贩,如果公子不愿,可自愿离去,但之前的定金,恕不奉还。

见过强势的买家,我还没见过这么硬气的卖家,渔鼓绝不只是一个贩卖珍奇异宝的地方。

红衣女子见没人再置喙,她掀开了这殿内最大的一块黑布。

在这黑布下面的是一个高约五米,宽约五米的正方体琉璃缸。

而在缸体里面的并不是什么鱼虾,而是一个人。

这是我与他的第一次见面。

他像是快要缺氧而死的鱼,静静的蜷缩在一旁的角落里。

虽然离得有些距离,可我清晰感受到他的绝望。

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处好肉,除了关键部位用一块破烂麻布包裹着,他几乎是裸着的。

他的双手双脚被生锈的铁链束缚着,手腕和脚腕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溃烂。

除了身上,眼睛上绑着白布,但白布上面全是血迹。

这渔鼓是把他当成了牲畜那样对待。

可即便如此的情形下,我仍旧知道他长得那样好看。

想必这一路上,他吃的苦非常人能想象。

原来他就是今天的重头戏,渔鼓最神秘的拍品。

而我的心口又开始隐隐做痛了起来,而且频率密集高过刚才来的路上。

“他是漠北医族剩下的最后一个小王爷,其价值非寻常黄金可对比,若诸位诚心他今日能活,若今日无人竞拍,他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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