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京都,已将近一个月,有关于你身世的事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游荡在熙攘的街道上,你只感觉无比的空虚,京都真会是你的故乡吗?还是说,你其实是西夏人?
单凭一块血珀,到底要如何证明我的身份呢.....
下次再遇见凤楠月的话,要不要将血珀给他看呢?
可夜笙与顾宇珩的话言犹在耳,你又将这个念头悄然压下。
你不明白,夜笙为何如此紧张,即便是身怀贵重的血珀,应该不至于如此隐秘。
可夜笙与顾宇珩的话言犹在耳,你又将这个念头悄然压下。
你不明白,夜笙为何如此紧张,即便是身怀贵重的血珀,应该不至于如此隐秘。
莫非....夜笙知道什么隐情,而没有告知于你?
师父心思缜密,大智若愚,或许师父真的藏了什么事,等待我自己去揭晓?
当你路过穷奢极侈的醉仙楼时,一抹红衣被姑娘簇拥着步出门外。
[抬头,厌恶之色挂上面容] ... ..冤家路窄。
容曦:
[正好接上你的视线,笑着阔步而来]哟,真巧。
怎么,容公子可是到醉仙楼向姑娘们赔礼道歉?
容曦:
[嗤笑]真不知你是单纯还是蠢。
容曦:
[指了指身后]那些个女子,认的,从来都是金钱。
容曦:
名誉?呵..... 一无是处。
容曦:
只要本公子出手足够阔绰,还有谁会记住折辱之事?
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容曦:
说到目中无人,你似乎比我更甚,三番四次冲撞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国舅之子的身份?
[挑眉]那我可就好奇了,你能对我怎样?
容曦:
[失笑]哈哈....顾宇珩的人,果然如他一般,傲睨自若。
你调查我?
容曦:
顾宇珩回京之事,不出数日,便能人尽皆知,可他身边,却出现了一名身份成疑的女子,你猜,别人会如何?
为什么你们都对顾宇珩如此看重?他不过是将军府的大公子,比起顾宇珩,顾子言的名声应该更大。
容曦:
想知道?随我来吧。
[蹙眉]去哪?
容曦:
[诡异地笑着]原来你也会害怕?
谁说我怕了。
容曦安然地坐在你的对面,点了一壶雨前龙井,竟兀自品茗.了起来。
[抿了一口]你方才酒还喝不够吗,竟想到来喝茶。
容曦:
[懒洋洋地倚着窗台]醒酒罢了。
啧,这才午后,便喝得浑身酒气,可想而知,你的日子过得有多糜烂
容曦:
自然是不及顾宇珩,即使远离京都,!也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别话中有话了,我最讨厌猜来猜去。
容曦:
[双眸微眯,深若寒潭]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顾宇珩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师妹。
容曦:
啊......原来如此。
我还以为,你早已调查透彻。
容曦:
顾宇珩与陆尚书的女儿将成好事,你突然出现,我还道,屋藏娇呢。
陆尚书之女陆浅衣,你对她了解多少?
容曦:
我可以告诉你,陆尚书,是太子的羽翼。
容曦:
而顾宇珩与陆浅衣的婚事,不乏太子暗中推波助澜。
[沉思]我就知道,将军府势力稳固,自然容易招蜂引蝶。
容曦:
你对陆浅衣很在意?
[轻咳,掩饰心思]见过一两次罢了。
容曦:
顾宇珩自幼被顾大将军送往深山,本以为顾大将军会把世袭之位传给顾宇珩,但如今成为镇国军校尉的,却是顾子言。
容曦:
但顾宇珩心思玲珑,出类拔萃,虽然遥在深山,也可掌握大量京中动向。
容曦:
如此之人,实在难以不多加揣测。
容曦:
[剑眉微凝,笑意加深]陆浅衣的长姐,已是当今太子妃,若顾宇珩与陆浅衣成婚,太子与顾宇珩,便是连襟。
容曦:
得到顾宇珩与将军府的支持,将成为太子最大的筹码。
哎哟,那四王爷,岂不是更加坐立不安了?
容曦:
[凝望着你,眸底涌现暗流]近朱者赤,是顾宇珩告诉你的?
还需要别人告知吗?当今皇子并不算多,有能者,更是少之又少,太子之位落在皇长子的手上,四王爷自然不服。
你身为贵妃的族亲,还有心情终日流连烟花之地,是已经打算认输了?
容曦:
[眸光一飘,看向窗外]一日未成定局,谁又知将会如何?
国舅之子风流纨绔,不务正业,可在我看来,都是子虚乌有。
你为何要在我面前露出真面目?
容曦:
真面目?啧啧啧... ...
容曦:
我并非庸人,谁说纨绔之人,就不能有点政见?
所以,你的意思是,太子之位,并非稳如泰山?
容曦:
[贴近轻声,故作神秘]谁说了都不算,摄政王说的... ..才算。
摄政王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能站在天子的头上。
容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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