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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宴席也就东夷的人吃得心不在焉,他们想降低存在感,又想主动认错希望不被灭国。本来他们想在这宴席上做点什么,后来又被否定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他们却又不甘心,最后想到了色诱。

东夷太子给了东夷使臣一个眼神,那使臣立马停下进食,起身对慕槿悠行了一个礼。

“回主君,因为我国最近天灾不断,导致没有好的礼物可以赠送给贵国太子殿下。为表歉意,我国太子殿下特地去寻来东夷最有名的舞蹈团为太子殿下的周岁宴喝彩。”

皇上说了,先把这件事推到太子殿下头上,到时候熙国主君不满意也是太子殿下顶着。

东夷太子也没怀疑,也站起身接了话。

“希望东夷能与熙国友好往来。”这是希望停战了。

慕槿悠没接东夷太子的话,周篱替她出了口恶气,还巧妙的把东夷带进去。

想推出一个替死鬼也要看熙国同不同意。

“虽说两国在交战,还没废多大力气占了你们一座城池,不过这是你们东夷的一份心意,本君怎能推掉。”

扎心了,周篱是熙国的丞相,嘴皮子又利索,东夷的人不敢怒也不敢言。

东夷太子拍拍手,一个乐舞团迈着轻快的步子缓缓走出来,有男有女,是双人舞。东夷比任何国家都开放,双人舞是东夷最大胆的曲目了。

奏乐起,舞蹈的步伐也随之舞动,临时藏在舞团里的男舞伴奸细头领时不时对着慕槿悠放电,其他的男舞伴和女舞伴则对着熙国的官员中们时不时抛个媚眼。看得钟离思珩想把这群人全杀了,尤其是那个领舞的男子。

昭岳国的使团里有几个人蠢蠢欲动,妄图趁熙国官员沉迷于舞团时出手,那男舞团头领则负责对付慕槿悠。

“早就听说东夷有名的双人舞了,今日没想到能有幸见到,哈哈哈,来喝酒。”

“是啊,上次去东夷出使也见过一次,至今记忆犹新呢。”

“东夷最出名的就是这双人舞,多看一眼,以后就少有这样的机会了。”

“就是。”那人又低声道:“就是不知道这东夷还能不能存在。”

另一人也小声附和:“东夷敢在老虎头上拔毛,难说。你们看之前东夷来熙国都老老实实的不找事,这次还带来了舞团,看来熙国有吞并东夷的打算。”

“有道理,按以往熙国的战绩来看,敢惹熙国就只有一个被灭国的下场。”

“就是,这东夷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那些人暗道:回去一定要叮嘱自家皇上千万不能招惹熙国。

那些奸细一直在等待时机,可他们见被迷惑住的都是别国的人,顿时有些着急了。

不应该啊,熙国的官员大都年轻气盛,火气旺,怎么会没被美色迷住呢?还有那熙国主君,选当官的,最低要求都是看起来年轻要么还有英俊面貌暂存的,她怎么也没被头儿迷住呢?

那男舞伴头领忍不住了,迈着步子一步又一步的试探着移向慕槿悠拿去,顺带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对其他官员下手,这让隐藏在使团中的奸细有一瞬间的迷糊。

计划中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说舞团中只需要那个男头领出手,其他人打掩护让他射暗器就可以了吗?

不管了 ,见机行事吧。

眼看那男头领离慕槿悠越来越近,那姿态也越发妩媚,慕槿悠仍然镇定自如,像看小丑一般,眼里全是玩味,偶尔分神逗弄一下小荣嘉。

“奴家见过主君。”男头领手一扬,欲将手中的红飘带飞至慕槿悠手上。

“!”男头领被钟离思珩的手中剑拦下。

男头领委屈地望着慕槿悠,好一副白莲花姿态。

“主君。”

好一副媚骨的嗓音,钟离思珩自认是做不到这个程度的。

钟离思珩越看越怒,就怕慕槿悠被他勾了去。“大胆,主君面前岂容你放肆。”

这边的热闹没人注意,其他人都被舞蹈吸引了去,除了熙国官员,他们一直暗中盯着这个扭着细腰,舞着红色飘带的男头领,心里暗骂一句:骚狐狸。

“主君,你看他好凶,奴家也没犯什么错事呀。”

慕槿悠只低头逗着小荣嘉,这种小事她身边的人就能解决。

“主君面前岂是你这种狐媚之人能近身的,谁都知道外人必须离主君三寸远,偏就你反其道而行之,除非你是有什么阴谋的。”

“好大一顶帽子,主君,奴家冤枉啊。”男头领仍是捏着嗓子说着软软诺诺的话。

结果慕槿悠还是不理会。

“呵,好个骚狐狸,本公主倒是第一次见识到。大姐,这东夷人不会都一个样子吧?”

“五妹,胡说什么呢,那东夷使臣看起来不挺正常的吗?也许人家只是好这口而已。”

“嗯,这种风气你们万不可学了去。”说着,慕槿蕊还嫌弃的拂了拂手帕,好似这男头领身上有什么难闻的骚味。

慕槿珞和慕槿溪暗道:这人还真是沉得住气,都这么贬低他了还不动手。这可不行,必须得再加把火,否则就没借口把昭岳拿下了。东夷加上昭岳就有两个州了,熙国原来的位置是以安泛指大范围,战后得来的国家就以州命名,大姐说这是方便让别人看清楚熙国的战绩,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随意挑衅。

只是不怕死的也多。

“喂,那个谁,看你那水蛇腰比女人的还要扭曲,一定没少练吧,你之前是不是在男风馆里面工作,床上功夫没少练吧?”

“就是,这么脏,竟然还想勾引我大姐,真是不知所谓。”两人一唱一和后也学着慕槿蕊拂了拂手帕。

男头领气急,他本是男风馆的打手,他学的武术本来就带有舞蹈成分,男风馆是昭岳五皇子的店铺,这次是受五皇子的安排提前学了那些人的媚态,就是为了迷惑慕槿悠,以达到刺杀的目的,并没有去练什么床上功夫。

他怒了,从鞋底中滑出一把匕首,打掉钟离思珩的长剑,意图刺向慕槿悠,舞团的其他人见状也从鞋底滑出一把匕首刺向熙国官员,隐藏在使团中的几人见乱了套,干脆也凑了上去,结果这些人全送了人头。

什么情况?怎么熙国的官员无论男女都有武功,还都不低,消息上也没说啊。

那是当然,只要入了参审部门的眼,他们对官员的文治武功、才学谋略都是秘密训练的。

尤其是那个男头领,竟然连钟离思珩的一招都过不了。

使臣团里还有一个人隐藏着没出手,他在普罗国的位置里。

那人冷眼瞧着这些奸细:这些人真是废物,竟然连人家一招都不过。

他暗中吹奏无声笛,突然那些奸细的身上冒出许多小虫子,甚至那些奸细的脸也跟着变得越来越苍白,如提线木偶般,眼神空洞,嘴角两边竟露出两根长牙,见人就咬,战力比刚才提升几倍,包括哪个男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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