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跟你这武夫比剑?
如果天下诸多问题都能用武力解决,那祖师爷还创立墨家做什么?
直接拿剑把天下不平人全杀了好了。
彭老头,你那么野蛮怎么不套个树叶,拿根长矛去深山老林建立部族去呢?”
子车甲明知剑法不是对手,一甩衣袖,根本不上当。
若论嘴上功夫,彭玉乾跟他比,拍马也赶不上。
“你不会是不敢吧?只是同门切磋,又不会杀了你,你如此怯战,不怕在弟子面前出丑吗?”
彭玉乾出言刺激道。
章骜上前一步,施了一礼开口说道:
“弟子章骜,见过彭师伯,先生前日制造机关时扭伤了臂膀,就算师伯今日比剑胜了,恐也胜之不武,难服众人。
彭师伯既有切磋之兴,晚辈愿意跟彭师伯门下弟子切磋交流一二,请师伯指点教训。”
章骜对子车甲心中敬佩,因此不愿看到子车甲落得怯战之名,便上前一步,主动请战。
自己新入门派,就算输了,也不算丢脸,反倒是彭玉乾派出的弟子则有以大欺下之嫌。
“你学过剑法?”
彭玉乾惊疑的问道。
“弟子并没有学过任何剑法。”
章骜平静地答道。
“哼!你是在小看我吗?没有学过剑法也敢挑战我门下弟子。
还是说你已经狂妄到目中无人了?”
彭玉乾顿时嗔怒,看着章骜,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弟子不敢,既然师伯有意论剑,而先生又有伤在身,不便出战。
师伯说的话自然言出如铁,弟子不敢扫了师伯雅兴。
不如就让我等小辈出战,师伯和先生在旁观战,也可以免伤同门之间的和气。”
章骜面对突如其来的威慑力,捏紧拳头,鼓起勇气说道。
“很好!我门下诸多弟子练剑已久,只有这小子不成器,刚拜入我门下,我只来得及传了他三招剑法,练习不过数日,也算不得欺负你。
你若能击败他,凡有所求,我无不应允!”
彭玉乾指着身后的男孩冷冷的说道。
章骜刚想上前,子车甲却一把拉住了他。蹲下身面对章骜道:
“这本是我的事情,你不必为我强出头我自有办法应对。
你可知道,比武论剑,除非一方认输,不然不会停止,即使使用的是竹剑,打在身上,轻则红肿几日,重则骨断筋伤,终身难愈。
如此,你还要出战吗?”
“先生放心,弟子生于乡野,好不容易跟你出来一次,也想长长见识,对战一下墨子剑法。
再说只是同门切磋,弟子撑不住时,自会喊停认输。”
章骜对着子车甲坚定地说。
“我相信你不是冲动的孩子,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你要记住,坚持不住,一定要及时认输。
免得落下内伤,日后经脉受阻,难修剑道。”
子车甲抓住章骜的肩膀叮嘱道。
“是,先生,我知道了。”
章骜上前一步,立即便有弟子端来一个木盘,盘中装有一柄竹剑。
章骜上前取了,将竹剑握在手中,又向前走了几步,面对那男孩站定。
“在下章骜,请师兄赐教。”
章骜说着便手握竹剑,施了一礼。
此时堂下已经围观了诸多闻言前来观战的弟子和掌事。
“荀青山,请出剑吧!”
男孩淡淡的说着,并且做好了防御姿势,看来并不打算率先出手。
章骜并不会任何剑法,发现对方说完果然没有先出手的打算,站了一会儿,便率先出剑,一剑直刺对方面门。
彭玉乾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反观子车甲却是眉头一皱。
原来墨子剑法讲究以守为攻,后发先至,先出手的刚好会被墨子剑法克制。
只见荀青山表情依旧冷淡,章骜的剑快到时,只见他手腕只是轻轻一转,便将章骜刺过来的竹剑格开,然后挥剑横扫章骜腰间!
章骜赶紧斜剑格挡,终究慢了一步,只听“啪!”的一声,竹剑已结结实实地击打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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