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哥的询问,时缪瘫坐在床上:“还没呢,这次是意外。”
时臻皱着眉思索了许久,觉着既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也不怕到嘴的鸭子飞了这回事。便拍拍自家弟弟的肩膀,语气郑重道:“加油,好弟弟。”
本来准备出门,时臻又转回来问:“上药了吗?”
时缪疑惑:“上什么药?”
“这小子不知道给你上药?”时臻常年混迹在北美gay圈,虽然人风流至极,每位对象虽说不亲自上手,但是也会给人家一点好处和一只药管。
可他那个傻弟弟什么都没捞到,身心还跟着登徒子跑了。
“啧,我要睡觉了,你出去。”时缪翻身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昨夜几乎一夜未睡,现在都要觉得自己归西了。
没眯多久手机就响起一串电话铃声,时缪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接下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林灵的声音:“小时,下午能出来吗?我们聊聊,还有……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要找你找顾沧说去。”
对方木愣了几秒,林灵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一下变得无力了许多:“他不愿意接我电话。”
时缪抿了抿唇,回道:“城郊那家咖啡馆,在那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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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拖着极度疲惫的身体开车到了目的地。林灵晚到了一会,进来的时候看到时缪走到他的面前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小时,其实昨晚其实是我下的药。”林灵眼眶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哭了一场,平日里明媚的大小姐泪水沾湿了睫毛,显得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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