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荣琦是枫苓女国皇六女,原来学的是儒释教,十五岁后就从梵网寺转到了简阳书院与我们同门。当初见她娇滴滴的又学的是儒释教,远泽觉得好玩儿时常去招惹她又不知收敛。”说到这里李翎晟的表情明显有些扭曲。
宋山月观察到他的表情:“如何不知收敛?”
“偷了两年的经书,外加捉弄都没把她惹恼。”李翎晟语气里带着无奈:“后来十年如一日的招惹才真把她惹恼。”
宋山月沉默片刻后道:“庄承瑞是个能做大事的。”
“他一直比较欠……”李翎晟也无奈的微笑“走吧,我们去锦衣楼。”
“长孙荣琦,你有完没完了,小爷我不就是偷了你经书,你有必要这样吗?”庄承瑞被长孙荣琦追着,上蹿下跳的跑了许久后气喘吁吁的停下来靠在墙上。
“嗤”长孙荣琦也气喘吁吁的靠在墙上:“你脑子被妖兽蹬了吗?你那里我的经书没有一储物袋,也有一屋加上大家手抄能装上几兽车,你他娘的也好意思说就偷了我一本经书?”。
“哎呀,哎呀,长孙,你的修养呢?你学的是儒释教,出家人不说妄语知不知道啊?怎么天天张口闭口的就是你娘我娘的?你听听你说的那是人话?”庄承瑞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本经书抛给长孙荣琦:“诺,还你,还你。我错了还不成嘛?”
“放狗屁,人话是说给人听的,老娘用得着跟你说人话?”
长孙荣琦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一遍经书,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仔仔细细的收了起来,看着庄承瑞的脸色虽然好了一些,但仍旧是 铁青,下一句脏话就要出口:“你他……”
长孙荣琦自从彻底爆发后,日日说的脏话都比先前的十来年加起来说的多。
曾经的长孙荣琦满腹锦绣,出口成章,现在的长孙荣琦虽然也是,但是在面对庄承瑞时就是出口成脏。
“行了,行了,你还没那能耐刨小爷家的祖坟。”庄承瑞开口截了她的话,看她话没出口憋红脸笑弯了腰。
“白霜,上。”
“说不过小爷就要放本命灵咬小爷,啊,长孙荣琦你不是人!”庄承瑞才缓口气,便又飞奔起来。
“噗嗤”长孙荣琦抱臂看他:“白霜,快咬他!”
“我们这里的款式有很多,公主要哪种?”锦衣楼的人没有云蚕轩的人那么多,且多是修为一二阶或是干脆是普通人唯有楼中的小厮是修为高些。
“这天日渐冷了,连下了两场雪,没有这裘衣还真是受不了。”那小厮一边往外挑裘衣一遍说道。
“哎,那个是不是宋山月?”
“哪个?”
“那个呀!”
“我看和那画像上的也不像啊!”
“那劳什子画像,瞎画的你也信,那个就是宋山月,他不是修士嘛怎么还要买裘衣了?”
宋山月听见那几人的窃窃私语,扭头看了一眼,就见刚才还在说话的人讪讪的闭嘴。
片刻后,就又听到那边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叫你平时说话小声一点非不听,刚才是不是被人家发现了?”
修士的五感极强,这种程度的悄悄话只要有心去听,无异于在他们耳边大声说话。
那往外拿衣服的小厮明显也是个有修为的,往外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宋山月,见他脸色如常便笑着奉承几句 :“公子生的真好,难怪外头都称公子为凤煌星君君。”
宋山月:“……”信你的邪。
“公子是要这狐裘,还是要狼裘……”
“拿最上等的。”李翎晟看见宋山月苍白的脸色沉声道。
“……”宋山月听见他沉冷的声音转头看向他。
“这样看我做什么?你都伤风了,裘衣自然是要买好一些的。”他看见宋山月在看自己,也一脸茫然的看着宋山月,顿了一会道:“你不必担心,我帮你付。”
宋山月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十几年你们真是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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