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着一位白发少女挂郎君身上。
看那不知何为矜持的女人此刻紧紧拥抱着他,修长的腿盘挂他身上,无比亲昵的姿态,在申鹤眼里是说不出的感觉。
“旅行者,有你真好!”
听到她那同样发自内心的话,申鹤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
她没有逃离。
只是看着这一切,说出“郎君”那两个字后,再也说不出话来。
“郎……郎君?!!”
香菱虽然被派蒙的行为吓得不轻,但更为炸裂的还是这白学现场……以及那位忽然进来的熟人申鹤的口中说的内容……
如果没听错,申鹤小姐说的是郎君吧?
如果没猜错,申鹤小姐说的是他吧?
在场唯一的他,这位突然来访璃月的金发少年。
“你……”
听到那两个字,派蒙来不及感受对方的温暖,眼睛猛的睁开。
直勾勾地看着那同样看着自己的申鹤。
郎君……
表情从懵逼瞬间震惊,然后不可置信地看着旅行者。
我嘞个魅魔体质啊,你不是说好只是救一下那女子……
如今她倒是直接大老远从绝云间没几天就立刻找到你,一见面就喊上郎君了?!
这可比妮露的“达令”还更直白啊!
想到这里,娇蛮圈住少年的脖子,视线平齐,完全无视站在旅行者身后的那位白发女子。
“解释一下。”
鼓起腮帮子,派蒙额头抵在旅行者额头上,脸颊有些红润。
“……”
少年深知沉默是金,只是将派蒙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掰开。
虽然不明白派蒙现在是发什么神经忽然这么黏自己,但眼下……
少年转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前仅一米之遥的申鹤……
“……你怎么来这儿的?”
说了和没说一样,在旅行者看来,眼前女子——即申鹤,极大概率是像妮露,芙宁娜她们一样……
嘶,想到这里,旅行者就不禁一副头疼。
过去自己艳福不浅啊,跨国之恋都搞上了。
难不成还远远不止?
大慈树王得来的猜测,那位雷电芽衣,以及“素未谋面”的白鹭公主……在曾经,都貌似和自己有着不得了的关系。
原本须弥,枫丹,稻妻都有了,还差璃月?
况且那位往生堂堂主的那个抱枕……
遗留的冒险日志可没讲什么感情有关这方面的事啊!
“因为……”
听着期盼已久的声音,申鹤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瞳孔有些许涟漪。
此刻情感被主动抑制,一旦卸下,她知道不再束缚情绪的自己定会不顾一切地拥抱所眷之人。
声音顿了顿,最后带着一丝认真,她缓缓道:
“你在这里。”
说罢,只是轻挽发丝。
……
哼哼……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
灵虚之中,安朵斯一脸解气地看着外面的所见所闻。
这就是你抢老娘辛辛苦苦弄来的圣遗物的下场!我打不过你,那我还不能用的小伎俩来招呼你了?
迟早有一天,我会将我失去的,都夺回去!
还有你,给我等着。
待我养精蓄锐,非夺你舍不可!
身为魔神,死过一次的魔神,深知将本心藏露,以愚拙裹身的重要性。
提瓦特不缺聪明人,聪明神……相反,动不动千年岁月的老奸巨猾之辈,这提瓦特一抓一大把。
但聪明过头的,基本都成为天空的重点“表彰”对象了。
如今大陆遗留的寿命悠久的存在,要么是被“表彰”给老实,要么东躲西藏,要么是真的嫩。
……
“你叫他郎君?”
派蒙有些敌意地看着申鹤。
这胸怀资本,以及出尘的气质,口口声声喊着郎君但神情依旧冷清……
这反差感,这家伙会把持得住?!!
这样僵持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外面的闲云都在留意这位少年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哦。”
对于申鹤说的“你在这里”,旅行者脑袋想了很久,抓了抓脑袋,但还是憋出了一个语气词。
看似装傻实则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也算是回应。
众人:“……”
“……申鹤姑娘还是别叫我郎君了,这个称呼不适合,我们也没有那样的关系,你叫我旅行者便是。”
意识到申鹤如今的神情和初见时大抵相同,且并没有像须弥那时的妮露,芙宁娜她们在突然记起过去然后肆无忌惮地侵犯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各自……
“空。”申鹤喊出少年的名字。
“嗯?”旅行者有些疑惑。
“……”没有说话,申鹤只是单手掐剑指。
坏了,傻徒弟要开大了。
万民堂外,闲云看着申鹤似乎要释放自己内心被压抑的情绪,顿感不妙。
可又想着这是徒弟自己的事,身为师父的自己也不能时时刻刻去干涉……
为了自家徒弟,闲云眉头就没舒展过……
也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小子可别把徒弟给弄哭了!
万民堂内,申鹤就这么默默注视着旅行者,法诀掐动。
只要心念一动,被束缚的情感将会冲散她此刻的清冷之态。
看着旅行者一脸疑惑之态。
在少年那澄澈的瞳孔中瞥到那个自己。
莫名的,申鹤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听父亲说他对母亲是一见钟情的……
那我现在也和那时的父亲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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