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资格和弟弟比呢?
或许母亲说得对,他不配。
车子到达公寓的时候,沈临渊跌跌撞撞地下车,管家看着他渐渐离开的背影,浑浊的眼中闪过心疼。
江稚鱼吃完药,准备做胎教睡觉时,听见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女人警惕感涌上心头,走过去,透过猫眼看了过去,发现是沈临渊,连忙把门打开。
刚打开门,就发现男人不对劲。
他皮肤上全都是红疹子,脸色骤变,而沈临渊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算是找到了主心骨,浑身力气把被抽离,跌倒在她的怀里。
鼻息是石榴花的味道。
那么个大块头压在她的身上,江稚鱼不禁朝后面踉跄了几步,下意识扶着他,着急道:“沈总,你怎么了?脸上怎么都是疹子?”
“过……过敏。”男人有气无力地说着。
须臾之间,江稚鱼脸色骤变,过敏不去医院来她这干啥?
万一要是出事了,吃不了兜着走的是她啊!
“我现在就叫救护车。”江稚鱼从睡衣口袋里拿出手机,却被男人一把夺去。
“不去医院。”
“过敏严重容易休克,会死人的!”
“给,陈斯年打电话!”
江稚鱼拿他没办法,给陈斯年打去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女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弄到沙发上躺下,江稚鱼忙不迭端起茶几上的陶瓷杯,将人扶了起来,杯子放在男人略微发黑的唇上:“喝水。”
随着男人的动作,江稚鱼的手臂逐渐抬高,喝完后,她又连忙倒了一杯。
看着沈临渊因为过敏难受的样子,心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似的,很不舒服。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每次都说不要喜欢他了,但是每次还是被他的喜怒哀乐牵制。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陈斯年给盼来了。
陈斯年手中拿着医疗箱,从箱子里面拿出了吊瓶,扎上了针:“临渊芒果过敏。”
“啊?芒果过敏?”江稚鱼忽然想到小时候,父亲从C市出差回来,带来了两箱当地的特产芒果,她拿去给沈临渊吃的时候,他不愿意吃,原来是因为芒果过敏。
“对。”陈斯年从箱子里面拿出了药膏,递给江稚鱼,嘱咐道:“六个小时涂一次!看着他不要让他挠了。”
“我帮他涂?”
“不然?还能是我帮他吗?”陈斯年反问,以为是她皮薄害羞,当即道:“别害羞嘛,都老夫老妻了,就是你现在的身体,当心点,别擦枪走火了。”
江稚鱼也不是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片子,知道男人说话是什么意思,脸蛋爆红。
陈斯年直接道:“你会起针,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就离开了。
当然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隔壁。
这片小区的开发商是陈家,所以当时也给自己留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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