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夜行放下东西,对着白晓禾说,“小林买的零食,你拿出给他吃。”
白晓禾来到厨房,不情愿地拿出一袋零食,掏出几个递给小景,“马上该睡觉了,少吃一点。”
“嗯嗯。”小景答应着,撕开包装,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晓禾环视一周,觉得屋内一天没住人,有了灰气,便拿上抹布,这擦擦那抹抹,之后又是扫地又是拖地。
白晓禾看到小景吃完零食,在嗦手指头,便对他说,“小景,你先去洗澡。”
小景应了一声,拿上睡衣,乖乖地来到卫生间,哗啦啦的冲水玩。
客厅打扫完,白晓禾又来到主卧,找出床刷,“唰唰”地扫扫床上的灰,再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给康夜行用。
等等,康夜行今晚睡哪里?白晓禾僵直在那里,脑子飞快地思索着。
难道让小景和他挤一张床?!恐怕康夜行不会同意。
睡沙发?硬木沙发睡一晚,第二天腰都不见了。
那怎么办呀?总不能自己和康夜行挤一张床?!
“哗啦”,浴室的门打开了,小景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滴得地上都是水点。
白晓禾赶忙走了过去,“别动,退回浴室里,姐姐给你吹头。”
在雾气蒙蒙的洗手间里,白晓禾扒拉着小景的头发,心里纠结着睡觉问题。
等她安顿好小景,关上次卧的门,却发现客厅没有康夜行的身影。
寻着悉悉索索地声音,白晓禾来到主卧。
康夜行站在床边,衬衣已褪掉一半,胸肌明晃晃地出现在她眼前。
他光着上身,修身西服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人鱼线分明地指向某处。
康夜行看向白晓禾,“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白晓禾呆愣在那里,脑袋炸裂开来。
慢慢地,一股热流从鼻孔流出。她,不争气地流鼻血了。
康夜行觉得好笑,这有多纯情,看个男人脱衣服就激动成这样。
“你上次见我,是不是也流鼻血?”康夜行抽出床头的卫生纸,团成一团,塞进她的鼻孔。
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和他之间只有0.01毫米,白晓禾吓得往后弹跳一步。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天生血管脆弱!”白晓禾强力地解释着。
康夜行弯弯了嘴角,“哦,知道了。你先缓缓,我先去洗澡。”
随即,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沙发睡不了人,咱们只能挤床了,你先想办法控制下自己的血管。”
白晓禾听到他低沉暧昧的声音,鼻子再次血崩,她赶忙冲到床头手忙脚乱地抽纸擦鼻血。
这种窘态,被康夜行收到眼底,忍不住轻笑出声。
康夜行终于离开卧室。
白晓禾抱着头,怎么办!怎么办!他说要一起睡床!这怎么可能!鼻子也不允许啊!
浴室里哗啦啦水流声响起,白晓禾屏气凝息,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水流流过胸肌,腹肌的模样。
亲娘唉,要命了!白晓禾甩甩头,试图把少儿不宜的画面甩出去,我可是个正经人,不是小色胚啊。
终于,水流声停止。
康夜行湿漉漉地走出淋浴间,他没有自带毛巾和换洗衣物,便随意地拿了一条浴巾,擦了擦身体,往腰上一裹,回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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