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一直觉得是一个自制力很好的人,也觉得自己没有把路淮放在眼里,也觉得自己应该没有一点危机感,可事实证明,只是他认为而已。
沈宴的衣帽间放衣物的柜子上部有一个巨大的凹槽,把乔渔放在上面,刚好可以让少年坐在上面承吻,沈宴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碰到。
沈宴很喜欢这里,比任何地方都喜欢。
乔渔不耐亲,每次都会浑身无力的往下坠,每次都要抱住他,才能保证人不会摔倒,可是在这里,乔渔坐在柜子上,即便再脱力,只要轻轻掐住腰的位置,人不论怎么挣扎,都很难滑的下去。
“你都没有陪我过一次生日。”
他没办法直接说自己吃醋了,只能企图用这种方法去暗示乔渔,且演示自己终究还是被路淮中伤的焦虑。
乔渔脑子昏昏沉沉的时候,甚至还能有时间去想。
你不过生日要他怎么陪。
可是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又被沈宴堵了回去,在沈宴摘掉他的耳蜗外机之前,乔渔听见他在自己耳边附耳轻道
“我们去约会吧。”
沈宴的眉眼间还沾染着一点压抑的欲色,沉黑的眼眸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点一点的传递到乔渔的眼中,虔诚又认真。
所以能不能不去。
可沈宴却像是知道乔渔在想什么,下一句要说什么一样,手指用力的掰了掰乔渔的大腿,吓得人手忙脚乱的往上挣扎。
“好,好!我去。”
谁懂啊,主角犯病就算了,还非要别人和他一起,不去还欺负人。
沈宴心满意足,撩拨般的亲了亲乔渔的眉间,唇角的笑意证明了他此刻还算不错的心情,就连手上的动作都停顿了片刻。
当然,他最后也没有放过乔渔就是了。
第二天的结局,就是乔渔又没起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直到中午十二点多,才堪堪在沈宴的叫醒服务中双腿打颤的起床。
洗漱的时候,乔渔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和打颤的双腿,气的咬牙切齿
“不堪受辱啊!”
01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事情,对于乔渔的批判,他选择保持冷漠态度。
毕竟乔渔看上去可不是不堪受辱的样子,哪有人被亲的以后跟叫春一样,黏黏糊糊的张嘴给人弄的。
【那你想怎么样?】
乔渔抿唇,扶着腰欲哭无泪:“反抗到底!”
【哦。】
【加油!我相信你。】
乔渔:……
身后突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乔渔吓了一跳,瞬间炸了毛。
“小鱼,洗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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