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截盗洞是一个形状诡异的u字形,我猜一开始可能打错了位置也有可能是挖到了墓顶的青砖,等我费劲地把胖子推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现在身处另一口井的底部。
这并不是我们来时的那口井,因为这口井并不是陪葬坑,井底是平滑的土地,也没有尸臭味,我怀疑这是造墓的工匠给自己留的后路,毕竟刚刚那间墓室几乎是完全封闭的,独立于整座大墓之上。这种设计简直是刷新了我的认知,同时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这口井的样式与村子里的那口井是一样的,都是满砌的青砖,我打着手电往上一照才发现在我们的头顶上方正悬挂着一根麻绳,麻绳的那端直通井口,我现在也顾不上其他,伸手拉了拉麻绳,在确定结实后我让小花先爬上去。
“胖子怎么办?”
“一会儿我把胖子绑在绳子上,你我都爬上去以后再把绳子拉上去就可以了。”
小花看了看麻绳后说道:“绳子能撑住吗?”
我苦笑着说道:“撑不住也没办法,不过那些人应该在上面,能接应一手就行。”
小花把身上的一些没用的东西扔在井底,然后双脚顶住井壁一下子就蹿了上去抓住了绳子,随后就开始飞快地往上爬。
看到小花还有着不少力气我也放松了,把胖子放倒后靠在胖子身上开始做点无意义的事情,比如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笔记本开始画这座四层墓的结构图。
从村子里的那口井开始,气氛就变得紧张诡异,墓里到处都充斥着毒瘴,以及许文清的尸体,不得不说许文清是真可怜,都不知道自己跟的主子是个什么人。虽然说我对张家人和汪家人都不感冒,不过汪家人显然是更加狠毒的,自己跟了不知道多久的秘书说死就死了,自己居然一点表现都没有,这简直是我难以容忍的。
我边胡思乱想边画着结构图,画了大概十几页后我看到头顶的麻绳突然抖了抖,然后就下降了快两米,绳头也垂到了井底。
我把麻绳在胖子腰上缠了好几圈,然后又打了个死结,确定不会掉后我才抓着麻绳慢慢地往上爬。
向上攀爬是个很枯燥而且很累的运动,所幸我这几年走南闯北练出一副不错的身子骨,换成一般人来爬个几米估计手就得发抖,不过我似乎是高看了自己,爬了大概十来米后我就不得不挂在绳子上休息,但是有一点好的是,我已经能看到井口处透进来的阳光了,看样子,外面的雾似乎是散了。
我正打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接着休息,没想到手里拿着的手电筒一个不注意滑了下去,我只来得及伸手说出一个别字,下一刻手电就狠狠地砸在了胖子的脑袋旁边,吓得我冷汗立马出来了,这要是稍微偏一点距离,胖子怕不是得被爆头。
“得快点了。”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尽全力向上攀爬。
这口井的深度应该比村子里的那口井浅了不少,爬了大概5分钟后我终于接近了井口,也终于看到了阳光,这一刻虽然说我手是抖的,但是成功的喜悦不以言表。
我双手扒在井口上,然后一个用力翻身翻了出来。
躺在大地上,看着这并不算明媚的蓝天,我很想就这么睡过去。
但是当我闭上眼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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