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非烟
花非花
焚身碎骨雨如星,却只有转瞬的芳华。
梦困梦
境困境
得过且过乱似麻,难真有须臾的清醒。
陆文泽说完,人已经走的极远,他感觉好累,管她皇帝与否,爱怎么罚怎么罚吧。
皇宫就是一座牢笼,自己就是一条狗,狗皇帝就是养狗的。
烟花对梦境,是陆文泽内心的写照,他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一场梦。在梦里,他好累好困,好艰难。剪不断理还乱,条条件件的事像蛛网,把他层层包裹。
柳兴沉默,虽然不是诗,但从中也能看出陆文泽的心境。
朕真有那么过分吗,是他的梦魇,困境,得过且过也不放过他,经常让他浑浑噩噩。柳兴深呼吸,对太上皇行了一礼,气冲冲也走了。
太上皇开始看诗,看来看去都有点无病呻吟,还不如陆才人随口说的两句话。
小德子绕路溜了,现在不宜和陆才人走的太近,不然得倒霉。
抽掉树枝,将小冠摘下,陆文泽披头散发往回走。很多时候不是他不肯低头,而是低头也不得好,仍然要被利用驱使,还不如活的肆意一点。
“小子,你少喝点,老子存货也不多了。”大叔在地窖里暴跳如雷,他月银不少,几乎都买酒了,但也禁不住陆文泽造。
“老东西,明天我就卖簪子给你换酒,今天必须让我喝尽兴!!”陆文泽抱着酒坛不撒手。
“皇帝给你的东西怕是不好出手吧,首饰奇珍相当于借你的,除非陪嫁物品,你没权处置。”大叔扎心道。
“特么的,丢了不会还得赔吧。”陆文泽第一次听说。
“那就看皇帝心情了,所以讨要好处还是真金白银合适,关键时候能用的上。”大叔过来人,都是经验。
陆文泽无语,反正得继续喝,老东西打不过他。
柳兴辗转难眠,陆才人太桀骜了,就像野狼,关起来也不会变成狗。
柳兴起身穿衣,想去看看陆才人在干嘛。是不是在骂她,是不是也气的睡不着。要是他睡了,自己睡不好,也不能让他睡好。
她不想打搅冷千秋,只让两个宫女挑着灯过去。
“谁啊,这么晚了还过来。陛,陛下,小的该死。”小德子披衣开门,见到来人直接跪了。
“陆才人回来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柳兴没让起来。
“才人心情不好,回来就到地窖喝酒了,喝的烂醉如泥。小的已经喂了醒酒汤,服侍才人歇息了。”小德子惶恐回答。
“带我去瞧瞧。”
主屋门吱呀一声打开,小德子点燃屋内油灯,一进东边主卧,柳兴就看到陆才人四仰八叉躺着。
“你没给他更衣!!!”
“陛下,才人身形高大,小的力气小搬不动。还是隔壁的太上……”小德子不敢说了,隔壁是禁忌,他入宫第一天统领就警告过。
柳兴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她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就不信驯服不了你。历史上的男子也如他一般吗,当时的女子怎么受得了的。”柳兴仰躺,屋子里有碳炉,并不冷。
小德子和两个宫女就惨了,守在门口一直等,实在冻得受不了便敲门,没得到回应,又去透气的窗缝偷看。
发现柳兴在椅子上睡着了,他们也不敢进,一个宫女火急火燎回去拿被子。
碳火没人添,柳兴五更天被冻醒,陆文泽睡得很香,嘴里还流着哈喇子。
打开门,就见三个人裹着被子蹲在门口,一个个浑身发颤。
“添些碳火,过会再叫醒,让他去太上皇那里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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