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百花苑内一处私密的房间里,“陈铭你这次要对付那个张帆吗?”
李紫霜一边伺候着陈铭穿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叫我什么?”
陈铭故意挑眉问道,“主、主人……”
李紫霜羞涩地低下头轻声喊道,这个称呼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激动。
作为帝都四大美女之一的她,无数男子的梦中情人,冰清玉洁的帝都才女。
此刻却得卑微地喊着眼前这个男人主人,这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很好。记住你的身份和该做的事情。”
陈铭满意地点点头。
李紫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兴许是坏掉了吧...
从那天亲眼目睹陈铭和叶璃儿共同修炼阴阳秘术的激烈场面后,李紫霜大抵就开始堕落了......
“总之,有些事情,你不该多问。”
陈铭提醒道。
这女子总是好奇心过重。
“哦……”李紫霜嘟着嘴,委屈地看着陈铭。
陈铭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反问:“你觉得在怎样的情况下,一个人会突然间性情大变,从一个目不识丁的蠢才一跃成为诗坛翘楚呢?”
“你该不会相信外面那些流言蜚语,说他是什么天授奇才吧?”
李紫霜闻言,眉头紧锁,陷入沉思,“莫非是走火入魔……但好像也不对。”
突然,她灵光一闪,惊呼:“难道是夺舍!”
“也许吧。”陈铭没有直接回应李紫霜的猜测。
在帝都,怀疑张帆被夺舍的肯定不止李紫霜一个,聪明人向来不乏人。
张帆的转变实在太大,很难不让人起疑。
只是张帆的父亲张振海一直三缄其口,所以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陈铭不无恶意地揣测,张振海是不是觉得现在这个儿子比以前的傻儿子好太多,所以是不是夺舍反而无所谓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和陈铭一样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不过陈铭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若是觉醒记忆的话,今生的影响应该会比较大。
就像他自己,虽然觉醒了前世的记忆,但因为今生是个风流才子,所以性格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只能说都怪今生的生活环境太过腐化,玷污了他原本清纯的心灵。
而张帆则不同,他给人一种超脱尘世的感觉,仿佛用一个旁观者的眼光在打量着这个全新的世界。
他并没有真正融入这个世界。
如果只是觉醒前世记忆的话,是不会产生这种超脱感的。
“不知道送你来的是不是也是一位货车司机。”
陈铭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过……送你回去的人一定是我。当然,前提是你还能回去的话。”
……
诗会的形式与张帆的想象大相径庭。
他闷闷不乐地坐在原地,看着一群才子争相斗诗。
而他呢?一点风头都没出,只能借酒消愁。
因为第一轮斗的是顶针诗。
要求每句诗的最后四个字作为下句诗的开头,用十四个字写成两句七言绝句,还要保证语句通顺、意蕴深远。
这对于只在课堂学过一点古诗、在网络看过一些名作的张帆来说,简直是难如登天。
假把式终究是假把式,一试就露馅。
接着众人又开始斗回文诗,要求诗不仅能正着读,还能反着读。
比如“枯眼望遥山隔水,往来曾见几心知”反着读就成了“知心几见曾往来,水隔山遥望眼枯”。
张帆如坐针毡,这个他同样一窍不通。
他心中烦躁不已,继续喝着闷酒。
诗会不是应该好好吟诗吗?比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群迂腐的酸儒!
他本以为自己会成为诗会的焦点,吸引无数佳人的目光。
结果呢?成了冷板凳的常客。
他望向首位陈铭的位置,心中不忿。
为什么这人什么都没做,就能吸引那么多人的注意?
那些所谓的才子对他恭维奉承,还不时有女子向他抛媚眼。看得张帆那叫一个眼红。
长得帅、地位高就了不起吗?
不就是比他帅了一点点、地位高了一点点吗?
一群肤浅的女人!
这些待遇明明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他甚至都没认出来,陈铭就是前几天被他吐槽为小白脸的那个男人。
“张兄,何不前一步展示一下你的诗才?”
这时有人注意到张帆在一旁喝闷酒,便忍不住说道:“在下可是很期待看到张兄四步成诗的风采呢。”
张帆强挤出一丝笑容,拒绝道:“算了,这些死板的比试没什么意思。”
那人被张帆一呛,只好当作是张帆性情高傲、不愿意与他们为伍。
之后张帆就在角落里闷头大睡,一坐就是大半天,屁股都坐麻了。
终于李紫霜开口了:“诸位,这样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出个题目,大家即兴作诗如何?”
作为诗会的主办者,她的话自然得到了众人的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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