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春后,天气逐渐转暖。
夜里,一道巨大的闪电将皇宫照亮,雷雨倾盆而下。
景仁宫里,皇后头痛欲裂;翊坤宫里,华妃骨头痛的她恨不得没了这四肢。
翌日,费云烟起身时,白芷说道:“娘娘,皇后娘娘那里传来消息,免了今日的请安。太后娘娘那里也免了请安。”
皇后以往身体再不好也会坚持晨昏定省的规矩,没想到今儿她竟然免了请安,昨日的大雨怕是让她的病更加的严重了。
养心殿中,皇帝揉了揉眉心。
皇后,华妃身体一个比一个差,怕是再也没有能力管理后宫了。
一封圣旨到了永寿宫。
淑妃晋淑贵妃,协理六宫事。
皇后和华妃的病越发的严重,几乎已经到了闭门不出。
费云烟时隔多年再次走进了年世兰的屋子里,床上的女子因病痛瘦的脸颊都凹陷了。
费云烟拿过颂芝手里的药慢慢给年世兰喂着药,她平静的说道:“年将军昨日进宫了,不过他倒是傲气,皇上赏赐同桌用餐,他竟然敢让苏培盛给他布菜。”
年世兰睁大眼睛看着费云烟,她不敢相信的说道:“不可能,本宫的哥哥一向恪守规矩。”
费云烟笑着说道:“本宫有必要拿这件事欺骗你吗?你大可以给年府修书一封好好问问你哥哥。”
年世兰带着憎恨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依旧美貌的女子。
“华妃,本宫掌宫权后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你当年流产的那个孩子,端妃给你送来的那份药,是太后给的。”费云烟眼中带着嘲讽的说道,“你说,太后不允许你生下那个孩子是不是因为你哥哥?”
“不,不可能。”
费云烟放下手里的碗,站了起来看着香炉说道:“当年本宫在你房里住的好好的,偏偏在皇上赏赐你欢宜香的时候让本宫搬了出去,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床上的华妃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她堵着自己的耳朵,不愿听费云烟的接下去的话。
“因为欢宜香中放了麝香,有避孕的效果,所以皇上让本宫搬走了。所以,若昭哪怕从未得到过皇上的偏爱也坐稳了敬嫔的位置。”
“你胡说,你胡说!”年世兰大声的怒吼着,反驳着费云烟的话。
费云烟看着这样的年世兰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华妃,你的哥哥在西北立下大功,他知不知道他拿回来的顶级麝香都用在了自己的亲妹妹身上。”
“滚,出去,出去!”年世兰尖利的怒喊着。
费云烟倒也没有说什么,拿起欢宜香往香炉里继续倒着。
“这样的香味怎么会瞒得住宫里的太医,你的亲信全都是皇上的人,他们全都瞒着你。你刚入府的时候时常和皇上出门打猎,如今怎么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费云烟说完也就离开了翊坤宫。
年世兰倒在床上,笑着哭泣着。
她对皇上的一片真心,可是皇上和太后害了她的孩子,害了她的身体,如今还要她的命。
这么多年的感情,她全都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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