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了之后,牛行户很是感激武烽替他解了围,农村的老娘们很难缠的。“小烽啊,我给你说实话吧,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也知道,我一辈子光棍,无儿无女,自你五爷奶他们走后,更是孤苦伶仃,俺姐家人丁兴旺,连生了四个儿子,看我可怜,把她家最小的,两生(岁)多的儿子过继给了我 ,让我把他养大,将来好给我养老送终。
计划生育管的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不想让那帮老娘们知道,嘴松的老婆婆裤裆样,敢给她们透个毛信,很快就添油加醋传个满庄都知道。昨晚小孩子哭闹不止,我哄不住,担心哭出来个好歹,所以才来到老神仙树下,祈求保佑他平平安安。
你也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是干过坏事,胆子大,也不信命,结果落个残疾。白天祈求,怕她们看见笑话我。谁知道夜里也不保险,还是被看见了。”牛行户一五一十给武烽说了事情的经过。
武烽明白了:“谢谢叔你对我的信任,没事了,年轻时谁没犯过错,浪子回头金不换,从此做个好人,必有好报。”
告别牛行户叔,苏南秋小声问武烽:“烽,他年轻时都干过啥坏事啊?”“偷鸡摸狗,寡妇门前解手。”武烽笑着说。
两人刚到屋,武烽爸进来了,“小烽啊,前院你刘大爷家的白石牛(母牛)将(产)了只牤牛娃,今黑演电影哩,早点烧汤喝,武打片,抢个好位子,拉着苏姑娘去看,人多,别丢喽。”
“咦,爸,将牤牛娃演电影,感觉好奇怪呀。”
“唉,小烽,你是不知道啊,你刘大爷老思想,重男轻女,一辈子一直想要个儿子,谁知道连生八个闺女,在村里抬不起头。说也怪事,连他家的母牛也是一直将四五个母牛娃,村里就有人背后说他,这辈子就没有带把的命。今个将牤牛娃了,他也算是打了翻身仗,高兴的又要摆酒席,又要演电影。”
“哦,那我明白了,爸,少喝点,别晕了啊。”
武烽爸答应一声走了,苏南秋噗嗤笑了,“武烽,叔叔刚才说的啥意思啊?听不懂。”
“哈哈,我们这里方言,石牛就是母牛,将就是产或者生。公牛叫牤牛,骟了的公牛叫犍子;公驴叫叫驴,母驴叫草驴;公羊叫臊胡,母羊叫母子;公猪叫狼猪,母猪分老母猪和小母猪两种。公牛和母牛交配叫配种,公猪和母猪交配叫打圈,公羊和母羊交配叫跑羔;公驴和母驴交配的后代是驴,公驴和母马交配的后代叫马骡;公马和母驴交配的后代叫驴骡;马骡和驴骡统称骡子,太监是没有生殖器,骡子的生殖器又粗又大,结果是一样的,都不能繁殖后代,常言说:骡子吊木球用。母牛将牤牛娃等同于女人生了男孩一样。”武烽趴到苏南秋耳朵上小声说。
“哼,武烽,坏死你了,谁问你这些了?说个没完没了。”苏南秋捂着耳朵,生气的扭转身不再搭理武烽了。武烽想掰开苏南秋的手,给她道歉。苏南秋无意中一甩手,正中武烽的裤裆里的蛋蛋,疼的武烽当场蹲到地上,眼泪直打转,汗珠子滚落下来,大口的喘气,想吐又吐不出来。苏南秋吓坏了,连声说:“武烽,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武烽用手指示意,苏南秋赶紧把他扶到床上,疼的他翻来覆去的打滚,就像驴一样。过了一会儿,疼痛感缓和了,武烽才说了一句:“苏南秋,你这是要谋杀我嘛。”“武烽,我是无意的,嗯嗯嗯—。”苏南秋无辜的眼神,撒娇的表情,武烽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
“叫声老公,我就原谅你。”武烽说。“嗯,老,老,公,公公。。。。。”苏南秋第一次叫,不好意思开口,不顺嘴叫错了,武烽哈哈大笑,疼痛感消失了,也算间接性治好了。
几个人喝罢汤,来到电影场,找个好位置,放下凳子。坐下不久,开始了,原以为就是看一场电影,没想到出大事了。
影片很精彩,武烽,苏南秋,时方见,罗惋夕几个人看的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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