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獾子按长相分有两种,一种是“猪獾”,就是嘴巴圆秃,鼻孔上翻;另一种是“狗獾”,嘴巴尖锐,鼻孔朝下。

俗话说,十斤獾子九斤油,由于獾子要冬眠,临近秋天就使劲吃,每天都要糟蹋不少庄稼,身子吃的滚圆滚圆,导致行动不便,这个时候是抓捕它们的最佳时机。

武烽隐藏在一片玉米地附近的深沟里,一动不动,天已经完全黑了,静静的等待着獾子出现。

伸手不见五指,饿了一天的獾子们出动了,像小日本鬼子进了村一样,成群结队,专做坏事。

只听得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棵接着一棵玉米被咬断拱倒,吃还不完全成熟的玉米籽。

武烽打开头灯,照着一只又肥又大的獾子,手持铲子,一跃而起,朝獾子的脑袋瓜劈了下来。只听到“吱”一声惨叫,獾子被打倒在地,爬起来就跑。

武烽不等它缓劲,又是一铲一去,砸晕了,掏出绳子捆个结结实实。其它獾子见武烽身手不是好惹的,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等武烽赶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了。苏南秋和王雅宁等得都着急了,听到门外的摩托车声,赶紧迎了出来。

借助灯光看到武烽的相貌,两个人吓了一跳,只见武烽的眼睛肿成了一条缝,脸蛋肿的像馒头,嘴唇像香肠,浑身湿透,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挂烂了。

苏南秋和王雅宁心疼的直掉眼泪,两个人赶紧用蜂蜜给武烽的伤口处抹抹,缓解了一点疼痛。

武烽顾不上疲劳和疼痛,让苏南秋和王雅宁把挖来的草药去除杂草,洗干净,他找来几块石头,把铁锅支起来,劈柴,添上半锅水。

草药放进去,开始熬制。掏出獾子,来到粪坑旁,剥皮取油。罐子臭味太大了,熏得两个女孩捂住口鼻,躲的远远的看着武烽操作。

又忙活了几个小时,药熬好了,喝的,敷的,抹的,全部弄妥当了。

武烽小心翼翼的摘下了王雅宁脸上的面具,他和苏南秋都吓了一大跳,疤痕太瘆人了,根本不是她爸爸说的一点点,几乎是整张脸,接近毁容了。

武烽和苏南秋压住内心的恐惧,不发出任何让王雅宁感觉不舒服的声响。武烽这会儿成了主治医师,苏南秋是助手。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尤其是武烽,额头的汗珠子一颗接一颗滚落。

王雅宁身上涌起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她感动的想流泪,武烽再三叮嘱,治疗期间不能有任何表情,要平静如水。

一天一夜没有停歇的武烽,没吃没喝,等忙完了一切,他累倒了。

一个星期后,药物见效了,95%的部分恢复如初,剩余的一小部分也在往好处发展,王雅宁终于可以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了。

武烽让她闭上眼,来到镜子面前,做好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喊住:一,二,三,睁眼。

当她再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相貌,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揉了揉眼睛,摸了摸镜子后面,再摸了摸自己光滑水嫩的脸,不再是坑坑洼洼,终于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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