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猫怎么会说话啊?再说你跟着我,还说话……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不吓死?”
“当初我说舌尖血救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我会说话?怎么没把你吓死?”
我无语了。
“那你是男……雄……呃,母猫还是?”
“你猜啊。”
看来是只母猫。
“现在怎么办?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它。
“带我回家啊,那个佛牌在你身上,我就得和你在一起。”
我摸了摸兜里的佛牌,心想要不要把它扔了?
“不要扔,你要是扔了它,我就会死的。”
玉骨又开始掉眼泪。
我惊讶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知道,你脑子里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
麻烦了,看来是甩不掉了。
“那你……那你能不能不在别人面前说话?我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你再和我说话?”
“放心吧,只要你不和我说话,没人知道我会说话?”
“什么意思?”
“因为我说话只有你能听到,就算咱俩在别人面前说话,别人看见的也只是你一个人在说话。”
“哦,那就好。”
“这下你可以带我回去了吧?”
“可……可以。”
回去的路上,我一声不吭。
玉骨看上去心情不错,懒懒的躺在鞋盒子里问我:
“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我想了想:
“玉骨拜佛是古代的事,那你应该是古代的猫吧?”
“是。”
“那你说话是不是要之乎者也才对?”
“切,”
玉骨不屑的伸了一下腰:
“就你那文化水平,我要真的说了,你也未必能听得懂。”
这么伶牙俐齿,看来不是什么好猫。
回到家,我把玉骨交给姜梅,说已经检查过了,它身体健康,可以养。
姜梅问我去哪给它检查的?我说镇上的诊所。她又问我怎么没给猫洗澡?我说诊所的医生又不是宠物医院的医生,怎么会给猫洗澡?
姜梅不服:
“那诊所的医生又不是兽医,怎么会给猫检查身体?”
这倒把我问住了。
这时候玉骨喵喵了几声:
“你就说那医生以前是兽医。”
我没看玉骨,假装拿杯子倒水喝,说:
“他以前是兽医。”
“兽医?怎么跟我舅舅一样?”
“噗。”
协警干了差不多半年后,所里突然开始裁人。听说是几个本科毕业的考了正式的编制进来,我和膏药自然就被淘汰了。
突然成了无业游民,心里多少有点慌。二十大几的人了,还整天窝在家里吃白饭,实在有点丢人。
膏药和我一样,一说起这事就垂头丧气的。好几次找我商量,问我要不要再去南方打工。
这天早上,膏药又来家里找我。刚好赶到饭点,我妈就让膏药留下吃饭。
膏药见我妈进进出出的忙活,就帮忙搭手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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