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的脚踝需要做手术。
我让医生不要给任何人说,我自己签字做手术就行。
我给老赵说我没什么大碍,住几天院休息休息就好了,让他赶紧去考察市场。
老赵拗不过我,就走了。
第三天医生给我做完手术,护士刚将我推到房间。
进来一个女的,我没看清楚是谁,以为是隔壁床的家属。
“姐,我求求你,麻烦你给老赵说说,让他原谅我,要下我吧。姐,姐,我知道我错了。”
话音刚落,只见宋婷婷抱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孩子,自己肥得像个肉球一样站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我曾经多么喜欢她叫我,姐,姐,可今天,我除了觉得恶心外,什么感觉不再有。
除了张晓宁的家人和我的两个孩子外,亲人已经是我高不可攀的奢侈品,我不再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了。
我厌恶地扭过头去。
“姐,姐,我给你跪下了。”
听到她扑通一声跪下的声音,怀里的孩子开始大哭起来。
难道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配合着演戏了吗?还是小家伙也对自己未知的未来感到了担忧呢?也许只是个巧合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病人刚做完手术,有啥事情不能再等几天说呢?”护士生气地说。
“就是丫头,你姐刚做完手术,你进来不问她怎么样,就求她给你办事,这样做不对吧?”隔壁床大姐说。
“你怎么在这里?”一个男的的声音,好像是刘老师的声音。
他们这是商量好来折磨我来了。
“你给我赶紧出去,你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了,跑到医院来闹来了?”刘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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