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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聂晫抱着万茸玥刚一踏进万法学院的食堂时,耳边就传来了一个稚嫩声音,“这位哥哥好漂亮啊!”

法聂晫听音前视,眼前硕大的食堂看得法聂晫一呆。法聂晫虽然不是形色于面的人,可见到万法学院的食堂尽是如此,其也不经愣了愣,先前在食堂外根本没有在意食堂内的情景,法聂晫此时不由得有些惊叹,这万客归有多有钱啊?

圆形的食堂内是成百上千的桌椅分八八六十四个区域,这八八六十四个区域是由八条环形走道自外向内一圈圈分割成八个环形区域,此外,这八个环形区域又被八条笔直的走道贯穿而过,于食堂中部而止。食堂中部有一环墙,墙高至顶,透视无碍。其墙有洞,洞后有人,人穿白服,忙碌异常。

这万法学院的食堂才用八卦方位布置桌椅倒也没什么,法聂晫对此也不会怎么样,反而这样的排列法聂晫倒是有一种亲切感。法聂晫惊讶的是食堂内的桌椅白皙透明,其上隐约中还有一丝光晕在其上流转,虽然这光弱的可以,但架不住其多啊!

师父曾经告诉自己,这些石头相当的值钱,特别是能发光的,可以说是无价,其道:“玉石有光,价值无框。”

这万客归竟然以光玉做成桌椅,在这里作为公共物品给学员使用,这简直价值太奢侈了。等等,外面那些地砖会不会也很值钱,这下完了……法聂晫心念电转,想起了师父说过有一种还债的方式叫作以身相许,要不现在就跟邂忆姐姐比试一下……

法聂晫想到这里,也没有再去寻找那声音的主人,而是下意识地把目光望向客邂忆的方向。在法聂晫想来,刚刚那个话语不是对其说的,自然就没有太在意,现在其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胜过自己的邂忆姐姐。

可就在法聂晫把双眸投向客邂忆时,面前出现一个物体挡住了其的视线。法聂晫一惊,连忙退后几步,由于食堂柱门处存在着高低差,法聂晫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物体吓得够呛,以至于其的身体有些踉跄,甚至其险些摔倒,怀中的万茸玥也差点没抱住。

法聂晫还没站住脚,只听先前那个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哥哥,人家有这么可怕嘛?哥哥不喜欢人家嘛?”

哥哥?什么鬼?法聂晫没有去理会那个稚嫩的声音,其站稳脚步,第一时间低头看向向其怀中的万茸玥,并开口问道:“九儿,你没事吧?”

万茸玥感受到自己小五郎叔叔对自己的关心,心中说不出来的甜蜜,但看着小五郎叔叔那略显发白的脸色,神情之上忧愁再起,“小五郎叔叔,我没事的,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万茸玥看到自己小五郎叔叔的脸色,是想下来扶着法聂晫的,但感觉小五郎叔叔的力量又不像是脱力。

正当万茸玥奇怪想要从法聂晫的怀中下来扶着自己小五郎叔叔时,只感觉法聂晫抱着自己紧了紧,“九儿乖,是你小五郎叔叔没用,让你担心了,我这是被吓得。”

吓得?万茸玥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小五郎叔叔刚才所在位置。受到万茸玥目光的牵引,法聂晫也抬头看向那突然出现导致自己大惊之物。

视线未及之时,法聂晫只听见那稚嫩的声音又传来,“哥哥,你这样说话可是没朋友的,人家这么卡哇伊,哪里可怕了?”

卡哇伊?卡哇伊?啊,是かわいい,可爱的意思。法聂晫顿时无语,这怎么连日语都出来了?不过,这小女娃确实卡,卡哇伊。

没错,这正是一个小女娃,其个子甚至比法聂晫矮了一个头,年龄像是一个五六岁孩子,一脸的稚气。此女娃脚踩木屐,屐成木色。其长袜雪白,红裙大摆,摆挡腿袜,袜隐其中,腰高胸下,裙束上衣,衣白宽袖,袖上臂裂,裂袖有缝,缝下布连。其袖口有图,图成红线,八线环绕,断而不连。其脖颈系绳,绳挂有玉,玉成曲勾,勾白有光。其发后过腰,披散而下,头顶两侧,圈发成环,刘海蓬直,鬓发长舞。其面容红彤,酒窝浅挂,虎牙两侧,可爱异常。

正当法聂晫要开口之时,只见一个身影自那小女娃后方闪现而出,身形不大,身高要比法聂晫还高一个头,年龄也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只不过这是个男孩,其服黄棕,紧衣束身,服有七点,白于胸口。其发短精,蓬于头上,面容瘦小,下尖上阔,双目有光,略显猥琐。

这个短发男娃几个健步就来到法聂晫身边,目光在法聂晫与万茸玥身上来回扫视后,有些戏谑地向法聂晫开口道:“这是带老婆来学院学习?这是你的童养媳?”短发少年说到这里扭头向其右后方看去,“辰吊脸,来来来,这有个新生,不对,是俩,估计会对你的胃口。”

“你说什么?”这是客邂忆咬着牙道的。

“辰吊脸啊?你没听……”短发少年说到这里看向发问之人,这一看可不要紧,其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鼻孔里留了出来,其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发现那流出来的液体竟然是自己的血,其连忙怪叫一声,“啊,血,血!”

诸葛晴见状赶忙上前两步,看了一眼客邂忆,柔声道:“邂忆,收敛一下。”

客邂忆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找了个椅子坐下,不再理会这短发少年。

“赢懿世姐,那个阿姨是谁?我怎么看其一眼就流鼻血了?”短发少年捂着鼻子向诸葛晴问道。

客邂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视道:“你说谁是你阿姨?!”

短发少年听到客邂忆的怒声,其又把目光投向客邂忆。短发少年只感觉鼻中的液体又要破关而出似的,连忙别过头去,“姐姐,姐姐,你是我姐!”

诸葛晴暗叹一声,走到客邂忆身旁,把客邂忆按在椅子上。其嘴唇微动,好像跟短发少年说了什么。短发少年似乎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看向客邂忆的眼神变了变,瞳孔一阵收缩,随后又看向食堂的内部,然后向诸葛晴点了点头。

诸葛晴看着短发少年的反应不经有些纳闷,这世弟反应这么激烈干嘛,自己只是说邂忆因为其先前的话语有些怒气,让其说话小心点,还有就是告诉其邂忆是这食堂的少当家。

就在这时,一个与短发少年略高一点的少年男孩漫步走来。此娃身穿白袍,一脸淡漠,目光盯着法聂晫,来到短发少年身边开口道:“不错,两个,通阶,有趣。”

法聂晫看向淡漠少年嘴角抽搐,这什么情况?这人面无表情就不说了,说话还是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如果这人名字是三个字,别人问其名字,其怎么说?哦,这样,聂晫,姓法……

不过,短发少年的话语打破法聂晫的设想,只能说这是法聂晫多虑了,人家名字是两个字。

短发少年擦了擦鼻子上的血,上前两步,开口道:“刚才失礼了,我是星曜塔今年保送的人员,名叫耀连壁。”耀连壁左手捂鼻,右手指向淡漠男娃,“这是晨光斋保送的……”

“晨暮。”晨暮上前两步,盯视着法聂晫插言道,“你我,比试,来吧。”

“我小五郎叔叔现在不能与你比试。”没等法聂晫开口,其怀中的万茸玥就抢着回答道,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焦急。

晨暮听到万茸玥的言语,其目光如锯看向法聂晫,点了一下头,随后冒出了两个字,“等你。”

“等一下,你叫其什么?”耀连壁有些惊讶声音响起,其左手从鼻子上略微移开了一点,漏出了那鼻尖处残留的血迹。此刻的耀连壁就像异次元世界中的一种搞笑演员,名唤小丑,再加上其一脸古怪的表情看向法聂晫与万茸玥,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喜感。

面对耀连壁的询问万茸玥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小五郎叔叔后,眨了眨大眼睛,点了点头,“小五郎叔叔啊?你耳朵有问题嘛?”

“叔叔?”耀连壁喃喃地道,“这难道是传说中所谓的乱伦……”

“你-说-什-么-?”耀连壁听到这宛如从幽冥地狱中的阴冷的字语,身上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骇然转向那声音的方向,只见客邂忆目光喷火地盯视的自己,显然,那一字一句,犹如万载寒冰包裹着幽冥真火的话语,就是从这使自己鼻血不止的阿……不,是姐姐口中发出的。

耀连壁这个郁闷啊,这位姐姐只会说这四个字嘛?这才自己现在可没说这位姐姐,怎么好像还是惹怒了这位姐姐?难道是……啊,又流鼻血了……

“你们好过分,竟然把穗姬当空气,坏人,坏人……”稚嫩的女声再起,这一次这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似的。

众人同时一愣,心中出现了同一个问题,穗姬是谁?

下一刻,这个小女娃用其行动回答了众人的疑问,而其能量波动又像是要诠释刚才那个火山爆发的感觉。女娃的胸前那白色勾玉光芒大放,刺目白光令人睁不开眼睛,一圈圈能量波动从勾玉处释放而出,压迫的众人动都不能动。耀连壁也不知道是因为流鼻血使得气血归墟的原因,还是因为境界太低的原因,其甚至只能单膝跪地,以支撑身体不至于倒下。

“咦?哥哥姐姐,你们怎么没有受到人家的八尺琼勾玉压迫?”女娃看到在自己发动八尺琼勾玉的那一刻,法聂晫抱着万茸玥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其飞速来到法聂晫的身边,不经有些好奇地向法聂晫发出了询问。

“啊,我什么也没做啊?不过,不只是我与九儿没有怎么样,好像就连在我们身后的人都没事哦。”法聂晫一脸呆萌地看着女娃,那样子甚至比其眼中的女娃还要可爱。

虽然法聂晫不认为在万法学院的食堂中,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在其师父的教导下……对,那是教导,不是动不动偷袭……就是在这样的偷……不,教导下,其还是时刻对周围的事物抱有警惕的态度,其的感知更是一直高度注意着刚刚出现的三个人,生怕其会随时有变。果然,在耀连壁出现的时候,食堂内一切还算正常,大多数都是与这短发少年差不多大的男孩在食堂各个座位上,像那个女娃跟法聂晫与万茸玥这样七八岁的小娃却没有,这就让法聂晫对这女娃越加关注。就在那淡漠少年出现时,法聂晫就感觉到那个女娃的情绪有些变化,因为一切都表现在那女娃的面容之上,法聂晫想看不出来都难。

当时的女娃啾起小嘴,脸庞鼓鼓的,上面还有些红晕,显然是有些生气。法聂晫师父说过,有一种人是很在乎存在感这种东西的,有的为了刷存在感,甚至连自己与别人的生命都不在乎,当然,这种偏激的很少,但是如果遇到,就会很麻烦……法聂晫想起师父的话语,不禁在内心中泛起了苦笑,面前的这个女娃不就是要存在感的人嘛?自己看样子是遇到麻烦了……

当法聂晫正发愁怎么办时,也就是客邂忆一字一句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法聂晫只觉得那女娃胸前的白色勾玉能力涌动。下一瞬,法聂晫在那勾玉爆发的那一刻,其就瞬间就来到了客邂忆的面前,正当法聂晫想要运其逍遥气去抵挡勾玉所发出的力量时,雪雾却在法聂晫的心中道:“凝魄棍在一切器物之上,任何器物自身所带的威能对其都是无用的。这是这勾玉自身所带的威压,可以相当于圣阶所释放的威压,只不过这女娃只用了勾玉的一层威压,否则这些普遍在三四阶的人就不是不能动这么简单了。”

听到雪雾在心底想起的话语,法聂晫心中大定,看着那女胸前的勾玉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这白色勾玉恐怕已经超越了圣阶器物的层次,与白小赤那仙灵之器的九尾之冠是同一阶段的存在,甚至更高。法聂晫对雪雾叙述有点不以为然,那句“凝魄棍在一切器物之上”的言语,其不放有吹嘘的意思。等等,就算如此,在凝魄棍能化解那勾玉的所释放的威压来看,自己的三尺短棍应该不逊于那仙灵之器的勾玉。

法聂晫想到这里,就当然不会把凝魄棍的特性说出来,怀璧其罪的道理其师父是说过的。而法聂晫虽然对说假话不是很排斥,师父说过做人要九分假,一分真,特别是对女人更是如此。不过师父说对女人什么都可以假,但唯独一点不能假,那就是感情。如果一个人做不到这一点,那那个人也就不配称之为人了。

可法聂晫面对那童贞的面庞时,却不忍心说出谎话。法聂晫知道,虽然这小女娃为了找存在感,是做的有些偏激,但从其只催发了那勾玉的一成威压来看,这小女娃并不是那么无可救药。于是,法聂晫索性漏出一脸呆萌的表情面对这头上发盘起两个圆圈的女娃,用避重就轻的话语忽悠起来。

女娃看着法聂晫那人畜无害的样子,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然后撅起小嘴道:“哥哥,你不乖,你骗人!”

法聂晫顿时无语,这年头说真话连小娃娃都不信,自己确实什么都没做啊!

“除非……”女娃话风一转,众人无不注视的女娃,“除非你是人家未来的老公……”

女娃说着,双手抬起,两根食指于胸前对点,其低下头,面颊红晕,美眸不敢看向法聂晫,嘴角处挂着一丝娇羞的笑容,看着众人都是一片呆滞,一个问题油然而生,这是一个小娃应该有的羞涩?

法聂晫则是嘴角抽搐,这什么跟什么?这句话好像自己对别人也说过两句类似的话语,今天倒好,这小女娃竟然对自己说了。而且自己怎么听着这像是命中注定的,难道……难道……难道是……这怎么可能,呵呵,完全没感觉……

“哼!小丫头片子,我的未婚夫还轮不到你来调戏!”客邂忆地怒喝从法聂晫的后方响起,在客邂忆看来,这女娃就是来讥笑法聂晫的。在耀连壁说法聂晫是带着童养媳来学院学习时,其就怒火中烧,而那“乱伦”二字出口时,客邂忆更是达到了爆发的边缘,现在的法聂晫可以说就是客邂忆的逆鳞,任何对其不利的人或兽,哪怕是言语,都是客邂忆所不能接受的。

客邂忆听到童养媳,其只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其实那时的客邂忆倒没怎么生气,毕竟耀连壁没有明说那个童养媳是谁。虽然客邂忆明白,耀连壁说的那个人不是其,但在那一瞬间,有那么一刻,客邂忆却把法聂晫的童养媳与其自己画上了等号,所以客邂忆只是说了四个字,却没有其他作为。至于耀连壁为什么流鼻血,可以说是他自己的原因吧。

可耀连壁根本不知道这些,其只是以为在这位姐姐说话后,其自己那答话的语气惹怒了这个食堂少当家,以至于对方用了什么办法惩戒了自己一下,又因为先前其是在跟晨暮说话,根本没注意到食堂外面的事情,以至于其压根没有意识到这食堂少当家与那怀抱女娃的小子的关系,这才用了“乱伦”这么一说。

然而客邂忆听到耀连壁竟然说出了“乱伦”二字时,其心中的怒火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客邂忆心道,这色小子别说现在跟其侄女没有什么,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这也不是乱伦,因为这两人根本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咦?自己怎么会这样想,难道说自己也认为这色小子与其侄女很般配?

客邂忆在思想间,心中的愤怒也消失一大半。就在这时,客邂忆只听见那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下一刻,那不高的身影就挡在了自己面前。客邂忆看着说不上熟悉的背影心中正纳闷时,只感觉从这色小子前方一尺处,往左右各延伸三尺,至后方把自己与赢懿子凤包裹外的其他地方,以发出那稚嫩声音的方圆三丈之内,都有一股强大的威压使人无法移动分毫。

在这一刻,客邂忆才知道色小子那一句:“我如果连邂忆姐姐都保护不了,那我活着还干嘛?”并不是说说而已,那是一个承诺,是自己认定的男人给自己的承诺,仅管其只是只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仅管其会与其怀中的人儿日久生情,但那又怎么样,至少其心中有自己,有那一句承诺,这就够了……

正在客邂忆眼神朦胧看着那信守承诺的色小子时,那个稚嫩话语却打破了客邂忆的幻想。客邂忆听到稚嫩声音说自己的色小子是其未来的老公时,还能保持平静,毕竟自己看上的人别人要是没有一点想法那就只能说自己眼光太差。可是当客邂忆看到那发出稚嫩声音的女娃的动作时,其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忍耐,连同先前对耀连壁的怒气一股脑地爆发了出来。有人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显然,客邂忆选择了前者。稚嫩声音的女娃的动作在客邂忆看来,那就是对色小子的调戏,这哪能忍,客邂忆冷哼一声,随后就出言大喝起来。

客邂忆说着就从法聂晫后方的座位上腾身而起,全身粉光大放,其右手之中暗红光芒喷吐,一条长鞭随着暗红光芒地伸展绕着其那娇躯盘绕起来。

面对客邂忆的话语,女娃也不禁愣了愣,双手的食指也在相触后停了下来,抬起头,其也不理会客邂忆身上的光芒,而是有些茫然的看向法聂晫,“哥哥,你有未婚妻了?”

“这……算是吧。”法聂晫对于客邂忆现在是否是其未婚妻还真不知道,因为那比试还没比,不过,竟然客邂忆说其是其未婚夫,那法聂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可法聂晫要说其是客邂忆的未婚夫吧,客邂忆又似乎不是很认同。除此之外,法聂晫对这小女娃也有几分不忍,这小女娃虽然有点过于追求其自己的存在感了,但还好不至于去践踏生命,这一点,从这女娃之释放其那勾玉带有一成的威压就能看出,其不是一个弑杀之人。再者,法聂晫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女娃说先前那句话时,眼目之中有水光闪现,法聂晫最怕女人哭了,虽然这只是个女娃,但对于法聂晫来说也是一样的。因为这两点的原因,于是,法聂晫就只能是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一句。

法聂晫这句不痛不痒的回话可不要紧,在女娃听来,面前的哥哥好像对于其与那未婚妻的婚事不太情愿似的。原本在说话时,呆萌的大眼睛中已经有泪光闪现,但就在其听到法聂晫这话时,竟然泪水尽去,就像是其眼睛会吸水似的。其大眼睛眨了眨,眼底深处流出几分欣喜之色,“哥哥,你有未婚妻没事的,就算你结婚了人家也可以嫁给你的……”女娃说到这里又低下头,两个食指再次相互互点了起来,“哥哥,你叫什么啊?”

法聂晫微微一笑,“我叫……”

“你叫我姐姐!色小子,你还笑?我回头再找你算账!”客邂忆怒哼一声,“哼,你个闷搔女,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么做人?”

法聂晫与女娃说话间,客邂忆右手中的长鞭已经长到了九尺,此时,客邂忆半空之中怒哼一声,其右手带鞭自右下到左上猛地一甩,呜的一声,那条暗黑长鞭在女娃面前一寸处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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