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叔,还请您为我主持公道!”
里正家,赵念儿正在请求里正做主,一旁的张翠花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看着被绑起来的张翠花,里正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才几天,这一家子又闹什么幺蛾子。
真是一点儿都不让人消停。
里正面色不悦,问道:“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还把人给捆起来了?”
还没等赵念儿开口,张翠花就抢着说道:“里正叔,赵念儿欺负人,我不过借了她家几盆鸡,她就如此大动干戈,还把我绑起来!”
“再说,昨天晚上,赵念儿叫了一群壮年小伙子守在她们家门口,一点妇道也不守,咱村的村风都被坏干净了!”
张翠花一脸愤怒,咬牙切齿地开口。
反正怎么样都讨不了好,不如就破罐子破摔,报不了仇也能恶心恶心赵念儿。
里正的脸沉了下来,厉声呵道:“你闭嘴!”
又指了指赵念儿:“你来说!”
张翠花那样,一看就没干什么好事,不然好端端地怎么会被人捆起来。
赵念儿瞅了张翠花一眼,随即对着里正陈情:“张翠花偷我家的鸡,昨天被抓了个现行,人赃并获,昨天晚上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证,还请里正叔为我主持公道!”
这张翠花真是管不住那张嘴啊,都到里正跟前了,还想着向她身上泼脏水!
里正气愤地看着张翠花。
竟然去偷赵念儿家的鸡,真是吃饱了撑的。
村里人好不容易有额外的路子能赚点小钱了,这张翠花竟想着搞破坏。
自己得罪了人占不到便宜便想这些歪门邪道,真是害群之马!
里正此刻已经给这件事下了定论,但身为里正,他还是询问了张翠花。
“赵念儿说你偷她家的鸡,你怎么说?”
张翠花此刻恨得牙痒痒。
她多么想说一个不字,但昨天的事那么多人的看见了,再说,今天在村里也转了个遍。
村里人全都知道是她偷的鸡。
她现在就是不承认也得承认。
张翠花咬着牙说:“是我偷的,但还不是怪赵念儿,要不是她不收我家的鸡,我能想到这歪法子吗?我这也是不得已,全都怪赵念儿那个贱人!”
张翠花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赵念儿。
里正不愿与张翠花多费口舌,直接说道:“行了,既然偷了,那就把银子赔给人家吧,赵念儿你算算,该赔多少。”
“我那一盆最少能装三只整鸡,丢了三盆,一只鸡大概三斤左右,收的话六文钱一斤,这就是一百六十二文钱,三个盆六文钱,杀鸡的人工费按三文钱算,昨晚抓贼雇人付了三十文,一共是二百零一文钱。”
“抹个零,就算二百文吧。”
赵念儿倒也没多算,丢的那些鸡差不多就值这么多钱。
更何况,她做人向来堂堂正正,该多少就是多少,多算几文钱也没什么意思。
里正接过了话:“你拿二百文钱赔给赵念儿,这事就算了了。”
什么?二百文钱?
怎么不去抢?
拿了三盆鸡就得赔二百文钱,她可一个子都没赚着!
这要让家里人知道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张翠花大吼道:“这么多银子,你怎么不去抢!我呸!”
张翠花一口唾沫唾在了地上。
里正嫌恶地看了一眼,说道:“偷人家东西,给人家赔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然,你们家也不要在村里住了,成天到晚净生事!”
这种人,留在村里就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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