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个颠簸,将周浩天和赵峰从长长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没想到,今天能在汉江再见生死战友。”赵峰十分感慨地拍了拍周浩天的肩膀。
“我母亲的病,你能治吗?”刘博远忐忑的看着周浩天,希望他能给个安慰。
“要看看病人状况,才好说。”周浩天淡淡道。
又是一路无语。
“你们比我预计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周浩天突然开口了,打破沉默。
“你是说,早就预料到我母亲的病情发展?”刘博远吃惊的问道。
“是的。只是没想到会有人拔掉银针。”周浩天一脸淡然。
既然你李俊化想置我于死地,我也可以借刀杀人,收点利息。
“都怪那个李俊化。”刘微微愤愤道。
“我们先找到你家,说你被抓到警局了,我马上联系赵峰,赶到刑警大队,这才耽误了时间。”刘博远解释说。
本来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与此同时,仁爱中心医院高干病区“地字”楼,楼重症监护室,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一众专家、病人家属来回走动,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豪华宾利还未停稳,周浩天就跳下车,直奔病房。
一行人穿过门诊大厅直奔后院,当拐过过道时,差点与迎面走来一群人,撞了个满怀。
只见前后四个身材健壮的男子,上身着草绿色无领T恤衫,臌胀的肌肉透着一身铁血气势,一看就是军人。
中间护着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不怒自威的气势,看上去一定地位不凡。
老者落后两个身位的是一个白发老人,身材消瘦、颧骨凸出、步履轻盈,气息沉稳,就周浩天虽看不出此人修为,但从老子有意内敛的气息可知,一定是个大高手。
紧跟其后有两个年轻人,走在前面的青年二十七八岁,身高足有一米九,英俊帅气,还是个武始级的土境高手。另一个三十左右,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右手拎着一个公文包,一看就是秘书。
“让开。”这时,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快速过来,一把将走在前面的周浩天扒到一边。
“你有病吗?”
“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
“妈的,你找死。”中年眼镜男子说着就要动手。
“吴军!”老者一脸威严。
“是。董老!”秘书道。
在与老者身体交错的刹那,老者侧过脸与周浩天点了一下头。
周浩天一扫老者,看到他的后脖颈,不由眉头一皱,心中骇然。
他停下脚步:“老爷子,友情提醒您一下,最近最好别贪杯,否则会有性命之忧的。”
周浩天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医者仁心,何况事关眼前老人性命,还是提醒一下为好。
两帮人,都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点莫名其妙,自以为是。
“小子,你大胆,敢咒董老?”中年眼镜男一声怒吼道,眼怒凶光。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周浩天一边走一边说,头也不回。
“好狂的黄口小儿,我喜欢。”老者一边摇头,一边“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早已在“地字”楼等候的张老等一众专家,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急匆匆地走在前面,后面还跟着刘博远等人,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了,只不过,谁都没想到此人如此年轻。
谁敢相信,连国医大拿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他一个毛头小伙能有什么办法?
大家默默地跟在其后,想看看他究竟有何德何能?
周浩天站在病人床前,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老妇人,一动不动,双瞳一缩,了然如胸,在老妇人身上,停顿了大约一分钟。
这也许是常说的中医“望诊”。
随后,他来到病人头前,向右搬动病人头部查看。
尔后,伸出右手三支指头扣在病人的右手腕上,一分钟后,又搭在病人的左手腕上,又是一分钟后松开。
然后闭目,仿佛老憎入定,又像是在沉思。
“装模作样,装神弄鬼!”几个年纪较轻的专家早已不耐烦了,很是不屑的小声议论着。
这时,就见周浩天从腰间的特制腰带中取出13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让护士取来酒精灯消毒。
旋即,就见周浩天右手一抖,夹住银针的指尖飞舞,上下翻飞,留下一道道银色残影。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绝了,好娴熟的针法,真是后生可畏呀!”站在一旁的张老一阵小声感慨!
大多数西医看不懂,但对他这位红墙内走动,中西医门清的国医圣手的话,深信不疑。
很快周浩天就在患者中府、神门、极泉、内关、大陵等穴位没入了13根银针。
“鬼门13针!这是鬼门13针?”张老灰白的胡须都在颤抖!
紧接着,周浩天曲指一弹,指尖白芒略过,就见银针尾部颤抖,发出阵阵嗡鸣!
“这、这、这是以气御针!”张老更加不淡定了。
“老头子我活了七旬,今天能亲眼目睹华夏中医针灸绝活,值了、值了、值了!”
众专家也被这些神乎其神的操作,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刚刚的轻视消失得无影无踪。
半个小时后,护士长高喊,“升了、升了、升了!”
就在大家关注周浩天的出神入化的针灸时,一旁盯着监控仪器的漂亮女护士长,兴奋的惊叫起来,就仿佛是她救下的。
众人看过去,果然,监控仪器上:刚刚几乎归零的血压、呼吸、脉搏,以肉眼可见得速度,“滴答、滴答”的恢复正常。
也就在这时,老妇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虚弱的看着刘博远:“远儿,我这是在哪儿?”
“妈......”刘博远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就在刚刚差点与母亲天人两隔。
周浩天摆了摆手,“让老人休息一下吧,我们出去说。”
说完,他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女护士长一把搀扶住,拿出纸巾帮周浩天擦去额头的汗水,来到走道,他一屁股坐在休息椅子上。
自从恢复神智后,身体功力还未恢复,还接连一天两次打斗,紧接着一天两次动用内劲救人,透支了大量体内真气。
“你没事吧,周神医?”见他虚弱疲惫不堪的样子,刘博远歉疚的问道。
“我没事。老夫人的病情只是暂时稳定了,下步还需要做几次针灸治疗,并辅助汤药治疗,大约两周可以痊愈。”
“你说的是真的吗?”刘博远激动地握住周浩天的手问道。
“当然。”说着,从一旁秦院长手中拿过文件夹,在一张空白纸上刷刷刷写出了一个药方,“这是15剂药方,用砂罐煎熬,三碗熬一碗,早晚温服。”
“好的。”刘博远激动的接过药方。
“那个,周神医,你能收我为徒吗?”这时,只见张延景有些拘谨地上前,就要行拜师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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