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倒头装昏。
晚上虞商商在爸妈家睡的,上千盒染发膏虞商商只留了十盒,送给程枝意十盒,其余的送到白忱那里,让白忱帮忙卖掉,小赚了一笔。
两百万姜砚迟一分没要,后来她问姜砚迟要银行卡号,对方高冷没回她。
两百万对姜砚迟来说九牛一毛,他没在乎这点小钱,虞商商乐得轻松。
临近宴会,虞母叫她待在家里做准备,保持皮肤良好的状态,以便迎接宴会,维持虞家的门面。
她在家待着无聊,叫白忱玩游戏。
虞商商和白忱是游戏搭子,三天两头约在一起玩游戏。但最近白忱跟失联了一样,除了正事,其他的消息一律已读不回。
虞商商一开始没在意,直到看见贺清序发来的消息。
贺清序身为男人,又是白忱的情人,两人身份很尴尬,按理说交集越少越好,可贺清序发来的话很奇怪。
【救救我。】
两人就见过一次,贺清序有什么事也轮不到发给她,何况是这样紧急又私密的词语。
虞商商怕他出事,没忍住回他:【你在哪?】
发来一个定位,定在白忱私宅。
他说:【我被白忱关起来了,求你救我出去。】
语气很急迫。
虞商商皱起眉心,再继续追问,对面没有回答。
白忱性子恶劣,很喜欢和情人玩囚禁游戏,前提是双方意愿。
非情愿,白忱从不强迫。
听贺清序的语气,似乎确实是被强迫了。
位置在白忱家,贺清序看着又老实,虞商商不怕他耍花招,按照指示开车到白忱的私人公寓。
公寓一楼一户,他住最顶层。
虞商商知道白忱家门密码,她先敲敲门,三声扣门轻响。
里面无人应答。
按理说应该给白忱打电话问他在不在家,奈何又怕告诉白忱以后,他犯浑做出不法事件。
这种情况第一次发生,虞商商不知道如何做才是正确的,内心挣扎良久。
“得罪了,白忱你小子别怪我。”
虞商商按下密码锁,随着叮咚一声音效,门开了。
开了但没完全开。
里面安装插销链条,插销卡着门,需要一个类似针细的东西从别孔里抽出来链子。
她打不开,白忱也打不开。
虞商商太了解白忱,他嫌麻烦,不会随身带着细针。
旁边有架半人高的花盆,杂草丛生,虞商商小心翼翼拨拉杂草,果不其然从中找到了一根细长铁棍,形状像挖耳勺。
半个指头伸进门去,用挖耳勺撬动插销,没多久成功打开门。
这个公寓她没来过几次,屋内装饰看着很陌生,虞商商蹑手蹑脚走进去。
她防了一手,没锁门,以便察觉不妙快速逃跑。
“贺清序,你在吗?”
虞商商挨个房间找,最终在紧闭的卧室里听到一点动静,铁摩擦刺耳声。
抄起客厅茶几上一把削水果的锋利匕首掩护,虞商商眼疾手快迅速打开卧室门,把匕首放置身后藏着。
眼前的画面令她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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