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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万年以来,寒城的大街小巷始终破败不堪,始终没有阳光。

站在城墙上的城主,披风迎风摆动猎猎作响,他脑海浮现祖辈荣耀,单手握捏成拳头举起灰蒙蒙的天,“永恒的寒城需要阳光,永恒的寒城需要人丁兴旺。”

寒城子民从生到死就那样儿,他们听闻到城主响彻云霄永不改变的声音,不以为然。

尹托背靠墙壁坐在门口,每每听闻到城主声音传来,一闭目总能沐浴久违的阳光,热血沸腾。

这不能怪他整个心境与众不同,从小到大,他读完寒城所有珍藏的书,不仅熟知寒城,还自作主张研究出早消失的历史,一场没预兆的灾难闪电般降临,闪电般抹去太阳的存在。

但是,一个叫昊的老仙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硬讲他是个不祥之人。

无独有偶,在他出生落地的当天,父亲上山砍柴,一只血色老虎咬断父亲脖子惨死山中。

而他的母亲,又偏偏在他出生前开门时迎头撞见血色炊烟,一阵阵尖叫惊慌失措摔倒在地,随即起身变成精神失常,只知道不停不止的向前疯跑。

城主获知情况火急火燎跑出去阻止,责令他母亲快速停下脚步,从而晕倒在街头,随后没过两天就分娩了,并在他出生落地时停止呼吸。

第二天,城主兄弟焕最喜欢的小女人,在大雨滂沱中走动着也无缘无故死去。

从此以后的日子,焕演变成不修边幅的男人,在凌晨十分独自吹箫。

箫声既凄楚又显悲凉,弥漫寒城天空充满无穷无尽魔力,惹动寒城所有年轻女子的情怀,全都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一个个郁郁寡欢渐渐地全消瘦下去,全没了昔日狐媚容光。

寒城前的断山,那条不知何年何月干枯掉的忧伤河,突然间冒出涓涓细流。

城主总对南来北往的人讲述,忧伤河再次流水,说明我们寒城子民的苦难还远没结束。

居住寒城断街的鸠,整天保持沉默却盯着寒城发生的怪事情,从不擅自开口多废话,幸好各自都有杆秤,他的权威性不亚于城主,倘若非要去精益求精肯定更胜城主一筹。

一年一天,他手握匕首跑前去寻找尹托,在断街尽头,在参天古树下,眼见对方端坐石凳上在读书,言辞没丝毫忌讳直说:“尹托,你是不祥之人,我这把常年不离身的匕首,今天亲手送给你回家自杀吧!寒城人原本活得异常艰难,寒城人不能因为你再受浩劫。”

放下手里面正在阅读的书,尹托迟迟不要伸手接鸠的匕首,“我凭啥非要听信你的鬼话?”

“你本不该出生,这场即将发生的浩劫因你而来,早已没办法继续往下拖延。”鸠古井无波。

尹托不以为然的面色流露出几丝不屑,“你是寒城子民的精神力量,千百年来都与这座寒城同在,那你能否讲解下我旁边关于这颗古树的秘密?”

向身侧参天古树挪移下,鸠内心似乎快速升起几丝悲伤,“古树由太阳能量幻化而成,守护我们寒城永不枯萎,千年发芽千年开花千年结果……”

“然后呢?”尹托见鸠的话停下来,只想着打破砂锅问到底。

鸠眨眼睛皱两下眉头,俨然不适应被质问,一愣神为尹托的咄咄逼人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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