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莲转身作势要走,但到底还是等了一等。
只见王娇面容扭曲了一阵,嘴唇蠕动了半晌,终是没有开口告诉段轻莲,自己究竟要找的是什么。
然后一个转身,跺跺脚离开了。段轻莲撇撇嘴,你不想说,她还不想知道呢。
于是愉快地和段轻宸打了个招呼也走了。段轻宸目送段轻莲离开,转身对于风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于风师兄真棒。”
说着还举起右手的大拇指对着他点了点,于风哭笑不得。然后她迈着小短腿从东南面这条小桥离开。
段轻宸知道了王娇丢的东西是什么,因为那个东西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储物袋里。
本来以为是家里谁丢的,准备哪天还回去。
可看王娇的样子,那么想要又难以启齿,说明这个东西很重要,但又绝对不能跟别人提起,应该也不能被段家人发现。
这就有趣了。随身携带,又不能被别人发现,结合王娇那娇美的身形及适嫁的年龄,难不成是定情信物?
如果是定情信物,那还是可以和九姐说的,如果不能说,那就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这个信物本身有问题。
段轻宸想着等回去后再好好看看,研究一下那个玉佩,看看到底有什么蹊跷。
什么?还回去?那是不可能的,就凭那玉的品质,绝对有身份躺在自己的储物袋中发光发热。
就算要还,那也不能是现在,暂时就当是自己的了。
段轻宸愉快地做好了决定,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德剑苑。
结果,迎接她的是母亲握在手里的一根长长的戒尺,正被闵柔一起一落的在自己手里拍打着。
段轻宸惊愕地抬头,直到对上闵柔恼怒的目光才回过神来。
完了完了完了,又又忘记了,说好跟娘亲学画的,又给忘记了。
段轻宸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拍在脑门上,拍死得了,不想活了,几次信誓旦旦,还是没做到。
本来气得不得了的闵柔,就没见过这么爱迟到的孩子,她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准备好的午饭、糕点都凉了,换了一遍了,还没来。
直到全都撤掉换上戒尺了,这就出现了。本来想着至少打一下吧以示惩罚。
没想到自己还没开打,这丫头居然自己“啪啪啪”的就给脑袋上连着来了这么几巴掌,莫不是被自己吓到了。
于是,闵柔赶紧把戒尺收起来:“咳咳。还不过来。”
色厉内荏地带着明显的担心,“跑哪去了,一回来就先打自己,莫不是魔怔了?快来让娘看看,别把自己打坏了。”
说着说着,话风已经明显偏了,再配上那一脸心疼的表情,让站在闵柔身旁,准备随时救助女儿的段陆德一脸惊诧。
原来,提前打自己几下,就可以息了媳妇的火?居然这么简单!
他有点儿心疼自己还淤青的膝盖了,以及自己的脚底板了,这么多年把墙角的地都抠出了一双脚印了。
段陆德呆呆地看着对女儿嘘寒问暖的妻子,又是摸头又是摸手的,这才几个时辰不见,至于吗?
他学着女儿的样子也轻轻拍了拍自己个的脑门,酸酸的段陆德不停冒着醋味。
直到小身影扑进自己的怀抱,软软的一声“爹爹”,醋味忽然就蒸发,只剩下甜了。连接收到妻子的白眼也觉得很美是怎么回事?
段轻宸一边撒着娇,一边告诉父母今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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