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千浔慌慌张张的将温芸拉了回去,见谢扶摇并没有跟上来才稍稍松了口气,她在担心什么呢…谢扶摇腿都残废了又怎么可能跟上来…
柳千浔此时心里一阵一阵的闷痛,她那般将谢扶摇扔下周围也没个人看着,谢扶摇会不会有事啊…
认识了这么多年她也知晓谢扶摇的性子,今日她回去定是又要难过好久了,她自小便是心里再有万般难过都不会表露分毫的今日自己却这般伤了她的心…
柳千浔烦躁的摇摇头不愿再想这些,身旁的温芸小口喘息着第一次见柳千浔面色白一块红一块也是忍不住关心:“千浔你没事吧…方才那位姑娘…”
“小芸儿…明日我便不来找你了…”
柳千浔垂着头眼眸都黯淡了好多,胸口似是被压住整个人都闷闷的喘不过气。
温芸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道:“我看你心情不佳,回去歇着几日便是,若是想我了随时来找我。”
“嗯。”
柳千浔强颜欢笑的挽着温芸满脑子却都是方才谢扶摇那见到自己又惊又喜想要靠近自己的模样。
她只觉着自己太过绝情,明明她见到谢扶摇心里也有欣喜,但却不由自主的想要躲避。
柳千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未在温芸那里多待便起身告辞。
沈鹤眼瞅着柳千浔那一副被欺骗了感情似的失魂落魄的模样倒是有些意外,待柳千浔离去后便问道:“她方才是怎么了,为何出去一趟便成了这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哪个纨绔子弟欺骗了感情。”
温芸抬眼向柳千浔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柔声:“方才出门瞧见了一位姑娘,那姑娘似是腿脚不好坐着轮椅,千浔见到那姑娘便拔腿就跑,回来便成了那般。”
沈鹤忍不住笑出声,揽着温芸的软腰戏谑道:“莫不是她整日这般女扮男装欺骗了别个姑娘家的感情,人家姑娘找上门了吧?”
温芸忍不住白了那贱嗖嗖的沈鹤一眼:“千浔哪里是这般人莫要胡说,估计是和那姑娘有什么误会这才躲着她,我瞧着那姑娘生的漂亮见到千浔也是一脸欣喜,哪里来的你说的那般欺骗了姑娘家的感情。”
说罢忍不住戳了戳沈鹤的头:“你这一天天的也不知脑子里想的什么,我看啊你也莫要去读什么圣贤书了,去写那情情爱爱的话本子定是不会屈了你这胡编乱造的才。”
沈鹤脸上露出几分讨好的神色,握着温芸的软手吻了又吻:“奴脑子里都是主人,谁要去写那无趣的话本子,不过若是主人喜欢奴去学着写也无妨。”
“油嘴滑舌。”
温芸抽了那手笑骂一声,又看了沈鹤写的文听了他的分析与见解才这才满意的又坐了回去。
这柳千浔似乎当真是不来了,平日找温芸比用膳都积极这一连几日也未见她的身影。
温芸估摸着莫非柳千浔是为了躲上次在街上撞见的女子这才不敢来寻她了。
谢扶摇将自己关在闺房里好些日子,在谢夫人的劝说下才又出了院子,谢扶摇想着上回便是在那绣锦巷撞见了柳千浔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在那里还是可以再次遇见她…
想到这谢扶摇忍不住又央求了谢夫人要去那绣锦巷,谢夫人自然是欣然同意,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去谢夫人一般都会依着谢扶摇去。
那绣锦巷的人越发少了些,估计都等着花灯节那天开张后大赚一笔,毕竟那花灯节上各路才子才女名门书生都会来这绣锦巷在那知府大人面前混个脸熟。
谢扶摇依旧穿的素静,那冷艳的面庞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虽是坐着轮椅但不难看出她是个绝代佳人。
随着谢夫人推着谢扶摇越走越远,可谢扶摇并未瞧见先前那抹熟悉的身影,那双眼睛顿时黯淡无光,整个人都黯然失色了几分。
就在谢扶摇想要离开之时眼眸却死死的盯着那“飞鹤阁”的温芸,若是她没记错上回和柳千浔在一起的女子便是她。
谢扶摇身子前倾了几分,急切的想去那飞鹤阁询问柳千浔的状况,随即觉着自己有了几分失态便又缓了缓气息柔声道:“娘…我想吃那飞鹤阁的杏仁酥了…”
那谢夫人还在奇怪谢扶摇何时吃过那“飞鹤阁”的杏仁酥,但既是谢扶摇开了口便应了声随即推着谢扶摇上前。
“掌柜的,一盒杏仁酥。”
温芸闻声连忙起身却瞧见了那轮椅上散发出浓郁神秘感的谢扶摇,那谢扶摇空洞的眸子就这样直勾勾的望着温芸,她似是没有喜怒哀乐,只有身上散发出的疏离感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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