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率私军斩杀镇北王又收缴那镇北军,论功绩他已是功高盖主,将那几乎摇摇欲坠的国家又叫它有了几分喘息的时机。
盛云景当真大喜过望压根不计较沈鹤秘密养私军的事,现在这种位高权重的大臣手底下或多或少都会养兵,这种事不好摆在明面上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盛云景干脆分了沈鹤一部分兵权叫他那批私军变成了正儿八经的禁军,又是大肆封赏,原本国库就空虚的不行但盛云景为了提拔沈鹤叫沈鹤尽心尽力为自己卖命直接咬咬牙赐了沈鹤一座上好的府邸。
但沈鹤住温府住习惯了,毕竟温府承载了太多记忆,他也不愿再搬迁但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还是收了。
“干杯!”
一大桌子人难得的凑到一起又是和当年那般举杯同庆,宋予怀当真酒量好他又是高兴一连敬了温芸沈鹤六杯酒才坐下。
“你这还没开吃就喝这么多!等会儿醉了又是要麻烦沈鹤给你抬屋里!”
宋予安横了宋予怀一眼随后细心的给陆祈年夹了块鱼腹肉。
“我这是高兴,你懂什么!”
宋予怀打了酒嗝眯着眼睛笑道:“一来老沈升了丞相,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沈相爷,二来咱们相爷打了胜仗这功绩可当真是无人能及!”
“得了吧你,说重点!”
沈鹤无奈翻了个白眼给温芸夹了块肉,那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说了半天没说到点上,宋少什么时候这般墨迹。”
宋予怀咳嗽一声挠着头不好意思道:“哎呀…好吧好吧…主要…主要还是感谢咱们沈相爷提拔我为礼部尚书,否则我都不知道还要熬多少年才能出头呢。”
“你啊,是该好好感谢相爷,你瞅瞅你先前出翰林院是因为咱们爹升官,现在又因为相爷记着你,若是换个别人可没这般走运的。”
宋予安笑着揶揄,宋予怀也只是挠着头笑着,话倒是没错他这一路升官当真没吃太多苦,基本上都是靠别人带的。
“好啦,怎么说都是沈相爷厉害,来来来咱们敬相爷和相爷夫人一杯!”
柳千浔虽说也是和几人许久未见但一点没有生疏反倒是更亲密了些,她打着趣端了酒水看着沈鹤和温芸二人,其他几人也是忙端起酒水。
温芸闻声略微无奈赶忙握着酒杯迎上去嗔怪道:“叫什么相爷相爷夫人,听着倒是分生,我们之间莫要讲究这些,这么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这官职可以打破的。”
沈鹤也是微微点头搂着温芸的腰肢应道:“该叫什么还是跟平日那般就是了,莫要叫什么相爷了,外人叫叫也就罢了,你们这就莫要凑热闹。”
说罢专门瞥了柳千浔一眼,柳千浔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又是跟谢扶摇说着悄悄话。
陆祈年闷头给宋予安剥虾,柳千浔正觉着无聊便是忍不住开口:“话说小陆和予安两人怎么样了,这么久了怎么也没见你们商量个婚事?”
“咳…”
宋予安一口酒没下肚直接被呛的连连咳嗽,陆祈年抿着嘴也是略微尴尬的手指一颤,柳千浔这一句话成功将全场焦点从沈鹤转移到陆祈年和宋予安两人身上。
陆祈年原本还正常的面色突然泛起一抹潮红,他抿着嘴随后结结巴巴道:“还…还…还早…”
“还早??”
柳千浔瞪着眼又看向宋予安,明显的将“逼婚”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宋予安也是略微手足无措垂着眸应了一声:“是…是还早…”
温芸微微蹙眉觉着脑袋有些发晕便是叫沈鹤倒了杯茶水:“不早了吧…这么久了,你们不会还…”
“咳…”
陆祈年耳朵更烫了些,这么久了他和宋予安还干干净净的,平时除了亲亲抱抱牵个手当真没再干别的。
其实宋予安也着急,但先前他们俩其实是试过,但宋予安每次都太过于紧张,往床榻上一躺身子紧绷绷的叫陆祈年无从下手。
明明平时稍微搂抱就有情欲可真当要做时候却是只有紧张,居然半分情欲都升不起来。
陆祈年原本也是未经情事明明都坦诚相见了却是因为宋予安太过紧张居然都怼不进去,尝试好多次无果后只能宣告放弃。
宋予安也是憋屈,临到大门口了死活怼不进去,她一想到要做那种事身子就僵硬的不行,不管陆祈年如何努力如何安抚都没办法。
宋予怀不可置信的险些将口里的酒水喷出,他瞪着眼看着那将心虚写在脸上的两人忍不住嘴贱道:“不是…我都离家这么久了还以为你们俩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是…不是不是…你们俩…”
“陆祈年你到底行不行啊,这么大个男人了你…”
面对宋予怀一言难尽的眼神,陆祈年几次欲言又止但看向宋予安又只得将话生生憋回去。
宋予安也是又羞又恼,她又不愿叫陆祈年莫名其妙被扣了个“不行”的帽子便是咬咬牙硬着头皮道:“他没问题…是…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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